這個情景讓蘇子健想起了生存考試上的那個高個子的手……
蘇子健彎下腰,用手指撚起了一搓,感覺了一下,原來都已經變成了鐵粉了。
真是太讓人稱奇了!
“子鍵,你再看這把手術刀!”白平神采奕奕地舉起了另外一隻手裏的手術刀。
蘇子健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知道,又有一件可以開眼界的事了。
白平的神色有些興奮,手中拿著黝黑的手術刀開始注入了能力,果然,這把手術刀的表麵連霜都沒有出現。
“看見了吧,子鍵!其實我現在已經用到了零下三十多度的能力了,可是你摸摸這把手術刀。”白平一邊說,一邊用眼色示意蘇子健。
蘇子健試探地上去摸了一下,霍!
這手術刀竟然一點溫度都沒變,不涼也不熱,依然是常溫!
過了一會,白平的額頭上逐漸出現了汗珠,蘇子健見了,忙問道:
“白平,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白平有些吃力地說道:
“沒事,沒事,我隻是在……盡……力的降低溫度,我每次嚐試都會這樣,別……在意,你現在再摸摸,看看它冷了沒有?”
蘇子健上去又摸了一下,看著白平搖了搖頭。
“誒!”白平深深地歎了口氣,鬆開了手,手術刀掉落在了床上。
“這就是你說的傳說中的手術刀?”蘇子健有點懷疑地看著床上的這把手術刀問道。
“嗯。”白平擦了擦額頭的汗。
“可是我看你用他的情形也沒怎麼樣,似乎還很吃力,也沒有打到效果。”蘇子健拿起了床上的手術刀。
“那是我不行,不代表別人不行,我曾經在我的極限下使這把手術刀的刀頭打到過零下三攝氏度,那是我的極限了。我想,大概隻有白碧斯那樣的人物才能夠真正的駕馭它吧。”白平一臉憧憬地說著。
蘇子健把手術刀把玩在手裏,總有一種奇怪的從手心傳到身體裏,
“白平,這手術刀有點奇怪!”
“嗯?奇怪什麼?”白平回過了神兒。
“這手術刀好像……”蘇子健一時之間無法形容這種奇怪的感覺。
白平在一邊似乎有點急了,
“好像什麼?你的臉色怪怪的,怎麼了?”
“這手術刀……這手術刀……這手術刀好像認識我!而且好像在和我說話!”蘇子健說道。
“什麼?說話?怎麼可能?”白平附耳過去,聽了聽,沒有任何的聲響。
“真的,你看它似乎在震動!”蘇子健攤開了手掌。
沒錯,蘇子健手掌上的手術刀的確是在輕微的震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向冷靜的白平也深深地皺起了眉頭,絲毫沒有答案。
“因為這刀本就是他的。”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門口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