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健聞聲,走了過去,來到了廟後門。
“什麼紙?”
三女彎腰在地上檢起了一張紙,遞給了蘇子健。
蘇子健接過來看了看,紙上麵有兩行用鋼筆寫的小字:
速將蘇子健處理,否則後果自知。
紙條上的落款很奇怪:黑桃二。
蘇子健看完,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裏嘀咕道:
原來,老宏說的沒錯,這趙剛真的是衝著自己來的,可是這個黑桃二又是誰呢?
“子健,這上麵寫的是什麼?俺不認識幾個字。”三女湊到了蘇子健的旁邊問。
“哦,沒什麼,沒什麼,就是趙剛的一個便條。”蘇子健說完,急忙把紙折了一折,揣到了褲子兜裏。又繼續說:
“好了,咱們還是過去烤烤火吧。”
說完,向火堆走了過去。
三女雖然點了點頭,跟在了蘇子健的後麵,可是他覺得那紙上的字一定沒有蘇子健說的那麼簡單,因為他發現蘇子健在看見那張紙的內容後,臉色都變了,可惜自己不認識字,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兩個人坐到了火堆旁邊,繼續和其他人一樣繼續取暖。
白秋梅看了看剛剛坐下的蘇子健,什麼也沒有說。蘇子健此時也看了看白秋梅,會意地點了點頭。
蘇子健心裏明白,白秋梅為什麼看他,他也向白秋梅用點頭傳達了自己的意思。
其實,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默契,就是在這樣不知不覺的情況下產生的,也許人們自己本身並不知道。
“喂,我說,咱們不能一直就靠燒這麼點樹枝吧!”又是何大蘭開始抱怨。
“等燒差不多了,俺再出去弄些回來。”三女對何大蘭說。
“現在這也隻是個應急的辦法,幾個小時還可以,時間長了,那棵樹也不夠燒的。”張建華有些擔心地說。
“嗯,等一下,咱們三個再從雪洞裏向山下挖一挖,挖一段咱們就回來暖和暖和,這樣反反複複,或許…………能在天亮之前挖到山下。”蘇子健看著火堆上稍微開始變小的火光說道。
“嗯,這是個招兒。”三女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蘇子健的方法。
“那還等什麼,咱們三個現在就去挖一段吧,順便再帶回來點樹枝。”張建華忽然想起了王力還受傷躺在山下的診所裏,有點著急。
“行,那咱們這就走吧。”三女聽了,站了起來。
“好,那咱們走!繼續!”蘇子健提了提精神,對於他來講,現在還不是去想那張紙是什麼意思的時候,下山要緊。
白秋梅也跟著站了起來,“子健,……嗯,給你衣服,……謝謝。”
蘇子健接過了自己的羽絨服,笑了笑:
“客氣了,嗬嗬。”
“咱們走吧,子健。”張建華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