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豐山上有一座觀音廟,在觀音的的下麵卻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樂樂說,這裏是醫院。
手術室中。
神秘男子將兩個人分別放到了相鄰的手術台上,迅速地穿戴好了手術服,並且帶上了口罩,站到了白秋梅的病床邊,說:
“梅子,辛苦你了,我先幫你把子彈取出來。”
神秘男子說著,從身邊的器械架中取出了當時給王力做手術時一模一樣的金屬盒子,打了開來,拿出了紗布,吸了吸傷口附近的血:
“看來,葵扇一族的血液的確很特別,這麼久了,血液一點也沒有凝固。”
緊接著,神秘男子又對白秋梅說道:
“梅子,我現在要開始取出子彈了。”
神秘男子丟掉了手裏的紗布,從金屬盒中取出了一把鑷子。
他的動作猶如水上的鵜鶘下水獵魚那樣的迅速,“嗖”地一下就插進了傷口,又“嗖”地一下將夾著子彈的鑷子從傷口中拔了出來。
動作幹淨利落,隨著鑷子的拔出,一股血箭也從傷口裏噴射了出來,又是濺了神秘男子一身。
“還好,這次有穿手術服,不然這件範思哲的T恤又要毀了。”神秘男子低頭看著一身的血跡自言自語道。
“血液這麼活潑,還真是有些麻煩,本來就失血昏迷了,又噴出來這麼多,看來要輸血了,好在我這還有些早年的存血。”
神秘男子自言自語說完,轉身走向了一個銀白的金屬櫃子,取出了一塊血液交叉實驗的實驗板,
“雖然我有葵扇族的存血,但還是先做個交叉實驗比較穩妥。”神秘男子從身上取下了部分血液塗到了實驗板上。
接著又從櫃子中拿出了一袋血漿,血漿袋的上麵一個撲克牌中黑桃符號的標記,袋子接上了連通器,也塗了一些到實驗板上。
神秘男子做完了這些工作之後,開始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交叉實驗板。
過了半天,漸漸皺起了眉頭,繼續自言自語;
“想不到,你還混有雷氏血型,真是天意,嗬嗬,天意……”
神秘男子無奈地搖了搖頭,丟下了實驗板,轉身向蘇子健躺的手術台走了過去。
“你小子!也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葵扇一族的秘術竟然被你胡亂中使了出來,梅子的腿受傷也是因為你,這時候你就有點奉賢精神吧。”神秘男子一麵說,一麵將連有血漿袋的針頭紮進了蘇子健的胳膊……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
蘇子健覺得自己像是剛剛洗過澡一樣,全身是那麼的舒服,而且感覺全身暖洋洋的,就像在曬太陽。
慢慢的,蘇子健睜開了眼睛。
周圍的一切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燈,白色的地板,白色的被子,白色的……
一切的一切,除了旁邊病床上的白秋梅和自己,都是白色的。
“你終於醒了,和宏叔叔說的時間差不多。”白秋梅躺在病床上轉過了頭對蘇子健說。
“趙剛呢?”蘇子健有了第一反應。
“他已經逃走了,你沒事吧。”白秋梅的眼中帶著關切。
“我沒什麼事,你的腿……”蘇子健了看著白秋梅腿上的被子。
“我的腿沒事啦。”白秋梅笑了笑。
“在那……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一點也不記得了?我們這是在哪裏?”蘇子健想努力地回憶起當時的情景,可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那之後……你……你救了我,然後……然後……”白秋梅不知道要如何向蘇子健說明。
“然後,我救了你們!”神秘男子這個時候,從外麵走了進來,站到了蘇子健的旁邊。
“怎麼又是你!你到底是誰?”蘇子健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小子,你最好對我尊重點,怎麼說我也算是你的叔輩……”神秘男子坐在了椅子上說。
“叔輩?胡說!我怎麼不知道有你這樣一個叔叔!”蘇子健想都沒想地說道。
“你當然不知道!因為你本來就是個孤兒,不是嗎?”神秘男子的神情有些黯然。
“你,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