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和尚已經在警局門口站了整整五個小時了,這期間來警局辦事的人,都心想:這警察局什麼時候請了這麼個衛兵啊,連製服都不穿。
而這期間寧雪雅不時的從窗戶裏看和尚,但和尚站到兩個小時的時候,寧雪雅心想:你最多在站一個小時,可當和尚站到整整五個小時的時候,寧雪雅有些不敢相信了。
警局的女同事開玩笑的說:“雪雅看樣子你的這位追求著可是有著很強大的毅力的。嘿嘿。”
寧雪雅沒好氣的說了句:“去你的。”說完從窗戶上看了一眼依舊站的筆直的和尚,心裏有了些許的感動。
下午四點,和尚已經整整站了八個小時了,臉上汗象水一樣的外往下滴,他明顯感到自己的小腿在顫抖,但和尚不敢動,一方麵六點還沒到,另一方麵,他知道,他現在隻要一動,一個不小心,自己小腿的血管就會爆開,而且因為長時間的站立,自己小腿上的骨頭能不能撐住自己動一動的力量還很難說。
以前在少林寺罰站的時候,臨完的時候,師傅總會給他小腿推拿按摩一下,才讓他動。可這會兒師傅不在,和尚都不知道假如他真的撐到六點,那他怎麼移動。
而寧雪雅看著站了八個小時現在連腿都開始顫抖,但依舊站的筆直的和尚,眼裏留出了晶瑩的淚珠,她甚至想不顧一切的衝下去,把他好好罵一頓,問他為什麼這麼傻,可是她不能,她就是想看這個傻子到底能不能堅持到六點。
現在連剛剛和寧雪雅開玩笑的女警察也看不下去了,他也被和尚這種愚忠所感動了,流著淚對寧雪雅說道:“雪雅你下去看看他啊,讓他別那麼站著了,你看他的腿都開始抖了。
寧雪雅眼睛一直盯著和尚,流著淚輕輕的搖了搖頭,那女警看到寧雪雅這樣,歎氣的搖了搖頭走開了,她已經看不下去了。
九個小時,和尚感覺自己的腿上的肌肉已經嚴重僵化,現在他的正條腿都開始顫抖了。
九個半小時,和尚連上身都開始顫抖了,仿佛隨時都可能載倒,但和尚依舊堅持著,他知道,這種顫抖其實從某種意義對他沒壞處,因為長時間的站立,導致他全身肌肉僵化,這種顫抖會讓僵化的肌肉稍微的緩一緩。
六點,和尚整整站了十個小時,而六點一到,寧雪雅就象瘋了一樣朝站在門口和尚撲了過來,和她一起衝出來還有警局的不少人,他們也被和尚這種行為感動了。
和尚看著朝他撲過來的寧雪雅嚇了一跳,忙大喊:“別碰我。”因為整整十個小時站在豔陽下,和尚明顯嚴重脫水,嗓子嘶啞的連話都說不清楚。
寧雪雅撲過來看著全身都在顫抖,臉上都是汗水留下的痕跡的和尚,眼裏含著淚水道:“為什麼這麼傻?”
和尚嘶啞著道:“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其實有好幾次和尚幾乎要放棄了,心想:老子幹嗎來受這罪,可是內心深處對寧雪雅的愛迫使他生生的堅持了下去。
寧雪雅聽到和尚的話後,眼裏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流了出來,要不是和尚告訴她現在不能碰他,她真想狠狠朝他胸膛上砸兩拳,然後在撲到他懷裏。
而和尚一看到寧雪雅哭了,忙道:“雪雅別哭,我不想讓你哭。”這是第一次叫寧雪雅的“雪雅”,而寧雪雅也沒想反對。
聽到和尚的話寧雪雅哭的更凶了,顫聲道:“你還要站到什麼時候啊?”
和尚聽了哭笑不得的道:“你知道,我現在根本動不了。”
“啊?”寧雪雅也反映過來了,畢竟她也是受過軍事訓練的人,剛才隻是一時焦急並沒有考慮到這些,這會一聽和尚的話,忙搽掉眼淚道:“那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