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帶著大頭和大軍從局子裏出來後,約定了明天見麵的時間和地點後,就朝著他和羅在天住的地方回去了.
一回到住處,就看到羅在天耷拉著個頭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麼,看到他回來也什麼反映都沒有,和尚不禁奇怪的問道。
“怎麼了,騾子,又被人給搶了?說說是誰,兄弟我給你報仇去。”
聽到和尚的話,羅在天沒好氣的說:“你TM才讓人給搶了,不過也差不多,日拉。對了,你怎麼才回來,害的我TM擔心你半天,工作找的怎麼樣了?”
“唉,這個世界沒有適合我這種人才的工作,所以就隨便找了個一個月能掙兩三萬的工作吧。”
“媽的,說的跟真事似的。”羅在天對他這一套早就習慣了,和尚這小子,別的本事沒有,吹牛的本事可是與日見長啊,一來北京那會每天裝的個人似的,整天,阿彌陀佛不離口,可沒出一個月,本性盡露,什麼罵人,吹牛,打牌,抽煙他是樣樣具到,真懷疑他前二十年是不是在少林寺長大的,羅在天心想:媽的,這TM不會是變色人吧,怎麼前後反差這麼大啊。
接著說:“你要能找著一個月兩三萬的,我TM早找著一個月二三十萬的了,操。”
“哎我說,你今天吃槍藥了,怎麼火氣這麼大啊。”和尚感覺今天羅在天有些不對勁。
“我TM到是想吃槍藥,直接把自己炸死了得了,哎你說,我TM怎麼就這麼倒黴啊。”
“又怎麼了?”
“我又把工作丟了。”
“啊?”和尚聽完羅在天的話大叫了一聲說道:“不會吧?這已經是我來了快一年的時間你丟掉的第三份工作了,要我說,你TM還真是夠倒黴的了,這次又是因為什麼啊?”
“操,還不是因為我們公司老總那騷婊子秘書,老子今天無意中碰了碰她的咪咪,她她媽就在公司大叫老子要非禮她,我他媽能非禮她嗎我?臉上的粉掉下來都能壓死一片蒼蠅。”羅在天說起今天的事就有壓不住的火。
“就因為這就把你給開了,我說你們老總是不腦子不正常啊?”
“對啊,就因為這個啊,我們老總說我他媽影響公司形象,敗壞社會風氣,擾亂社會製安,差點沒說TM美國9.11事件就是我策劃的。”羅在天是越說越不平,接著道:“走,和尚我們出去買兩瓶酒,今天陪我好好的喝一場。”
“好,走。”和尚雖說剛才喝的酒才醒了,可看羅在天這樣他也不好受,畢竟經過這將近一年的時間的相處,他和羅在天感情已經很深了,雖說每天都免不了鬥嘴,但是隻有他們自己心裏清楚,這是一種拉近感情的方式。
“和尚,你說我TM是不是前世做了什麼孽呀,怎麼這輩子做什麼,什麼不順啊?”陰暗的地下室裏羅在天和和尚喝著廉價的北京二鍋頭,就著一盤花生米和一碟榨菜就這麼盤腿坐著床上邊喝說說。
看著羅在天這樣,和尚也收起了玩鬧的心情,沉重的說:“你前世做沒做孽我不知道,但是我想,一個人既然來到這個世界上,就必然有適合他走的路,我想你現在,隻不過是沒有走對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