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裏罵道:
“我擔待個屁!你這個幹屍,差點扒了我的皮,此仇之深,可以說是深似海的,此仇不報,我李銳以後可怎麼在道上混啊?你等著!”
可是,我在嘴裏說道:
“那裏,那裏,這都是誤會,你就不要太過於自責了,我已經將這些事情都忘記了,你就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
我正在那裏麵和心不合地跟張成頓說著,就突然聽見白板哥喊了一聲:
“到了,到了,張成頓,你來看一看,是不是這個入口?!”
張成頓趕緊一個繃子就跳了過去,然後跑到白板哥的跟前,急急火火地問道:
“白板哥,你說咋的了?是不是到了這個泥潭的盡頭了?”
我們幾個都趕了過去,看見那個白板哥他低著頭,一個人用手指著一個黑乎乎的洞口,給我們幾個說道:
“你們看,這些泥潭都沒有了,隻剩下了這一個黑乎乎的水口子,我估計是不是到頭了,那邊應該就是湖怪的地盤了,是不是?”
我此刻才發現,我們已經來到了一個暗湖的入口處,異常洶湧的黑水從那個暗湖的入口處不斷向外冒著。
最讓人不安的是,就在那些湧出的水裏頭,好像還夾雜著好多就像是人骨頭、魚骨頭等等一樣的雜物,也一塊兒冒了出來。
這些水之所以顏色是黑色的,是因為它們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地下潛水,所以在火把的照耀下,看起來就像是陰森森的黑顏色。
站在岸邊,大老遠就可以感覺到這些地下水是那樣的冰涼刺骨,寒氣逼人。
……
張成頓站在岸邊上,左右上下地看了老半天,這才轉過頭來,對我們幾個人十分嚴肅地說道:
“沒錯,這就是那個地下暗湖的出口,隻要從這裏潛水進入,我們就可要進入那些白色湖怪的地盤了,這下你們可要小心謹慎了,弄不好就會被那些鬼東西給抓住的!”
白板哥問道:
“如果進去,裏麵是一個啥模樣?”
張成頓和毛蕨幾乎同時說道:
“進去之後,裏麵就是一個巨型的地下暗湖,估計麵積至少有幾千平方公裏,非常大,湖水非常深,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黑色的海洋,異常恐怖的!”
白板哥皺皺眉頭,然後問他們兩個人道:
“那我們怎樣渡過這個暗湖呢?是泅水過去,還是有船隻啥的可以利用一下子?”
毛蕨說道:
“大部分時間,我們要沿著暗湖的湖岸邊上前進,繞著這個暗湖走上大半圈,就可以到達一個出口。”
毛蕨用手做出一個湖泊出口的樣子來,然後說道;
“就跟這個入口一樣的一個出口,爬出了那個出口,就可以抵達一個露天的高山湖泊,那個湖泊就叫做太平湖,到了太平湖,我們才算是平安了,因為那裏就是我們毛人國的地盤了,你們就可以放心了!”
白板哥歎了一口氣,滿麵愁容,然後轉過身來對我鄭重其事地說道:
“李銳,如果我到不了那個出口,遊不到他們說的那個太平湖裏麵,你就當我是死了,到時候你要是真的闖關成功了,不要忘記到我們老家河南給我老母親報個信,就說我為人類捐軀了,行不行?”
我趕緊說道:
“白板哥,沒事沒事,你的命大,一定會到達終點的,我相信你,可是,可是……”
這幾個家夥一看見我吞吞吐吐的,就都問道:
“李銳,你有話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搞得怪緊張的。”
我立刻提出了一個常識性的問題:
“我說白板哥,咱們就不能再找一個出口麼?為啥非得要從這個暗湖地帶涉水過湖呢?不能另外想一個辦法?走陸地成不成?”
……
此話一出,立刻遭到了一陣子嘲笑,笑話我的人就是那個討厭的毛人國女人——毛蕨,她笑得前仰後合,最後終於說出話來了:
“李銳,你覺得你比別人就是聰明一點,是不是?你也不動腦子想一想,這個要是有其它的道路可走,我們神經病麼?非要走這條路?因為隻有這一條路可以到達太平湖,其它的道路是行不通的,知道嗎?!”
我還不服氣,問毛蕨道:
“我們不能爬上這個天坑,然後從陸地上到達太平湖麼?”
“哈哈哈!哈哈哈!”毛蕨口裏發出一陣子尖銳的笑聲,然後對我說道:
“這些人裏麵,就數你李銳聰明絕頂了,你知道這個天坑外麵是一個啥地方嗎?我們可不會跟上你去送命,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