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恰似一盤棋,眾裏尋他千百度,他人已在燈火闌珊處。
慕容流年,慕容家那個按理說應該是已經死去的人,此時就站在林氏家主的麵前。
人生也有如一台戲,仿佛都是經過精心的策劃、算計。有人說是命運在指導著每個人的人生齒輪,該向哪裏,便向哪裏。
林氏家主,這個一方霸主在這個時候更是覺得人生無常。
這個時候,包括那幾位江湖大佬在內,都開始尋摸著這場鴻門宴的結局。這場戲情節的發展,過於突兀,已經脫離了他們的意料。這個年輕人能不動聲色的走到這裏來,意義著什麼?幾百號來人全軍覆沒?他們特地安排的強悍打手,全部敗北?還有那些狙擊手呢?果然又是一個類似於Bug的男人。
這時,慕容流年突然又玩味的道:“哦,我錯了,我現在姓蕭,蕭流年。”
或許現狀還不至於太壞。
林氏家主斜眼勾視著這個膽大包天的年輕人,就像是嶽父看女婿一樣越看越滿意,他正尋摸著是不是可以把這年輕人收於麾下。身為智者曆來就不屑於使用人海戰術,更何況這位在杭州這土地上經曆了大起大落的林氏家主,他需要的就是像慕容流年這樣的人才。
一個手上把玩著軍刀的女人,詭異近妖,她是杭州黑道上的真正大佬之一,納蘭淑賢。一個個性與其名字的形象截然不同的女人。單是看那近乎**的酥胸,都能讓人得到視覺上的刺激享受。迷戀這個女人的男人不少,可是敢正眼看她一人的男人,卻是寥寥無幾。因為敢褻瀆她的男人,不是高高在上,便是死無全屍。
納蘭淑賢勾視著慕容流年,看獵物似的,冷笑道:“細皮嫩肉的,這小白臉,我要了。”
對了,她還是一個以虐待男奴為樂有著特殊癖好的女人。女人,大多都是等待男人征服。而她,選擇的是主動出擊,征服男人。
誰說女人生下來就注定了要等著被征服?
林氏家主攤攤手,走到一旁坐下,就等著看戲。他的意思是盡管拿去,其他大佬自然也沒有意見。很顯然,即使到了這個時候,他們依然是沒有把慕容流年放在眼裏。
“你要我?”慕容流年很傻很天真的道,“我很貴的,一碗牛雜麵。”
有情趣的小白臉,我喜歡。納蘭淑賢突然闊步向前貼上慕容流年的身體,嫵媚的樣子,嗲聲嗲氣道:“那你要了我嘛,人家免費。”
“可惜就是長了刺,麻煩了點。”
慕容流年猛的迅速出手,握住納蘭淑賢這個詭異近妖的女人的左手,那把手上赫然握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右手換了過去的那把白閃刺眼的軍刀。接著他猛的一掰,清脆的骨肋折斷的聲音響起。納蘭淑賢有如蛇一樣神奇的縮小了身體,硬是躲開了慕容流年的殺著,迅速的拉開了一段距離。慕容流年略感遺憾的看了一眼納蘭淑賢,那柄他準備用來以彼之道施與彼身的軍刀被丟在了地上,響起亮錚錚的聲音。
俞珈?練俞珈練到可以運用到實戰中的女人,是很刺手的說,慕容流年不禁在心裏麵給這個女人重新打了一個不錯的分數。
“女人還是回家煮飯好一點,江湖是危險的。”慕容流年再次悠然的坐回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意味深長道。
包括林氏家主在內的那些江湖大佬紛紛忍俊不禁,他們防佛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也隻有這個年輕呀才會覺得像納蘭淑賢這樣的殺人不眨眼的女人適合回去當煮飯婆呀,不過估計誰要是娶了她回去說不準第二天就會出現在鍋裏麵。
納蘭淑賢像是絲毫沒有介意的樣子,不動聲色掰正了手腕後,便又媚態再露,嗲聲嗲氣道:“那你娶我回去嘛,我一定好好當你的煮飯婆。”這次她沒有急著攻擊,那場麵就防佛是一場朋友聚會的宴席,而他們,似乎也是在談笑風生罷了。
沒人搭話,也就沒了情趣,納蘭淑賢於是坐了回去。俗話說得好,高手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納蘭淑賢這個詭異近妖的女人也許很向往男人的荷爾蒙,但作為杭州黑道上唯一一個女性大佬的她,絕對不是一個隻憑感情用事的人。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個小白臉太燙手,她動不了。既然動不了,那麼冷眼旁觀欣賞一場戲也是很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