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慕容流年及時喊住了要走上橋的許三多,許三多便急忙退了回來。因為慕容流年發現了,橋上不僅有細小不易察覺的細線,還有橋的那頭時閃時現的閃爍著微弱光線的小紅點。一旦走上去,很有可能會讓敵人察覺,這對他們要悄悄尋找敵人的主要基地不利。
“遊過去吧。”慕容流年沒有猶豫直接開口指示道,“餘胖子,專心點別摔下去,把機器給我。”餘波爽快的把他的擅長工具給了慕容流年,接著其他人便取出了繩子,在黃鑫的指示下,在一個地勢相對較好的位置放了下去。
這次眾人都很謹慎,安全著落。他們最大難題,依然是要過這條水勢湍急的河。
“那一條繩子,大家都綁在腰間,盡量靠在一起穩住,我在最上遊。”
一年的輪回,又是寒冷的天氣。近幾年南方的氣候波動很大,在這冬季裏,水溫甚是冰冷。五人靠著一根繩子連在一起,咕咚的聲音齊齊下了水。下到水裏,除了慕容流年和秦思海,其餘三人都不禁哆嗦了一聲。水溫,真的是太冷了,若冰一般。有慕容流年在上遊撐著大部分的力量,他們最後是有驚無險過到了對岸,但這個時候,除卻慕容流年之外,就連秦思海都幾乎冷得走不動了。
餘波爬在地上,呻吟道:“年哥哥,等天亮了再走行不?我好困,也冷,想睡一睡。”其他人也都楚楚可憐的看著慕容流年,顯然也是很渴望能睡上一覺。
慕容流年看向絕壁上麵,擺在他們麵前的最後一道難題,就是這一麵牆。慕容流年拿出尖刀,尖刀在夜裏閃爍出白燦燦的刺眼的光芒。這刀,很鋒利。慕容流年麵無表情淡淡道:“想睡可以,但是不可以生火,然後等著明天敵人來給你們收屍。不想英早逝的,就多舒展下筋骨,別凍僵了。我先上去,之後會放繩子下來,誰想睡的就留下,不想的就抓住繩子爬上來,過時不候。”接著,慕容流年猶如猴子般快速的朝在崖頂攀爬上去。黃鑫之所以會覺得他們有能力攀爬到對麵去,正是考慮了慕容留念的存在。
最後每個人都吃力的爬了上去,餘波也不敢想著要睡了,反而是誰都恨不得用棍子頂著眼皮,打起十二分精神。呼吸厚重,而敵人的巡邏部隊出沒頻繁,他們根本連前進的機會都沒有。
李成龍這麼長時間沒能聯係上前線的部隊,心覺得不安,於是便加強了對附近的警戒。原本的兩支巡邏隊伍,增加到了六支,而且沒有間隔的輪流巡邏。
餘波他們這個時候想走動卻是不能了,蜷縮在樹下,冷得嘴唇發抖。慕容流年專注的時不時看向森林裏麵,時不時看向屏幕,一絲冷笑驟然浮現在他的嘴角,猶如深夜裏等待著獵物的獵人。
敵人每支巡邏小隊有五個人,一批是六支,一共是兩批,兩批是每隔一個小時換一次。也就是說,如果能盡快解決掉一批,就還能有幾十分鍾的充裕時間可以緩口氣。於是趁著敵人剛換班,慕容流年迅速的衝了出去。
因為需要警戒的地圖過大,除了必要的哨所外,敵人的巡邏隊伍要同時出動六支隊伍才能確保巡邏任務。即使是這樣,他們之間的距離仍然是有一定位置的。
因為隻要讓敵人冒白煙就算是敵人犧牲了,慕容流年利用了這一BUG,再次巧妙的爭取了時間。身手敏捷,幾乎是在閃電般的時間內,白煙驀的先後從五名敵人身上冒起來,他們甚至沒來得急響槍或是喊出聲音。冒起的白煙,很快便消散在了森林裏。
突然,李成龍所在的帳篷裏有士兵報告道:“報告營長,連我們第三戰鬥鏈的兄弟也都失去信號了!”無法鎖定信號的,甚至是他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