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了一大頓地上的螞蟻和蟑螂一點也不見少,還越來越多死的又活過來活的也不動彈任憑踩踏。兩個人連滾帶爬地跑到了屋子外麵心驚膽戰的坐在冰冷的地上就像是被嚇壞了一樣呆著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像個雕像一樣。
宮隊長的兒子在外麵玩夠了回來看到兩個人坐在地上很是驚訝!
“爸媽你們咋了?坐在外麵做什麼?”
宮隊長的老婆張大的瞳孔中充滿恐怖牙齒咬的緊緊的發不出聲音來。心像掉在冰塊裏、腦子裏像塞了一桶漿糊坐在地上像彈棉花似地不住打顫的宮隊長又驚又懼地說了幾句。
宮隊長的兒子有些半信半疑的他衝擊屋裏。兩個人見兒子進屋了兩顆心都提到各自的嗓子眼兒渾身緊張得就像拉滿了弓的弦一樣等待著……
轉了好幾圈老鼠沒有蜘蛛網也沒有看見。就在他要出來告訴父母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一個披頭散發、紅紅的長舌頭的女鬼出現在他的麵前他驚慌麵色如土舌頭飛出了口腔,如寒蟬般啞然失聲,兩眼發黑耳朵裏嗡地一聲覺得全身軟綿綿地癱了下去。
等了好一會兒不見兒子出屋來兩個人爬進了屋中隻見兒子被放在了鍋台上兩個人看著鍋台上如同過年要殺豬一樣的兒子覺得不寒而栗。這是他們的寶貝兒子怎麼可以當做年豬殺掉呢。他們甩掉所有的恐懼和害怕站起身來不顧一切地把兒子弄到了院子裏。
宮隊長的老婆找遍了屋裏屋外也沒有找到兒子的衣服。她在櫃裏麵又給兒子拿出來了一套新衣服穿在身上喊醒了兒子後他們再也不敢進到屋裏麵了。
三個人做到在院子裏探索著恐懼著等待著。他們的大腦的血管仿佛都要漲裂開似的身體的每一部分幾乎都在顫抖手腳變得像冰一樣涼。
宮隊長的兒子說:“我大舅媽弄得也不好使呀!”
“叫她給蒙了明天我去把那些東西要回來去。”
宮隊長的老婆沒有話說暗地裏埋怨著娘家嫂子怎麼就不給好好地弄一下。
宮隊長的兒子說:“我剛才在老李家說起咱家的事兒他家人說現在咱們屯子裏就有一個能整這些事的人。”
宮隊長眼睛一亮好像頓時來了精神頭。“誰呀?”
“就是大東頭老紀家來的那個漂亮丫頭。”宮隊長的兒子說。
宮隊長聞聽腦袋一下子又耷拉了。“拉倒吧!一個黃毛丫頭能回什麼扯淡!”
宮隊長的兒子說:“爸媽你們不要不信我聽說她姓楊她們老楊家是祖輩都做這一行的。現在她的父母都不在了她繼承了這一行很厲害的。我們可以找他試一下的好使我們給錢不好使我們不給錢。”
宮隊長活心了。“那你就去請來給看看吧!死馬當活馬醫吧!”
宮隊長的兒子歎了口氣:“現在人家都睡覺了咋去驚擾人家呀!明天早上再說吧!”
宮隊長眼睛一瞪:“看你說的家有急病人請大夫還能等嗎?再說你到那裏他一聽說是隊長家還不蹦著高的來啊!”
宮隊長的兒子說:“我聽說她的叔叔也是大隊長的再說她雖然會這些東西但她不願意做這些事情的是特別不好請的。”
宮隊長的心像被老虎鉗子鉗住在紋擰了一下痛的他歎了口氣。
三個人在院子裏坐著不知道坐了到了什麼時間三個人都困倦了睡著了。等他們醒過來的時候他們是被凍醒過來的。醒來後的他們三個人發現借助於寒冷、微弱的月光發現他們都坐在屯子西南野地裏的一個孤墳前他們的小炕桌也在這裏三個人圍坐著小炕桌癱坐著桌上還擺著幾打黃紙錢……
立時心跳得像胸膛裏容不下的三個人相互對望了一下喉舌都給恐怖幹結住了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