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年研究員更是來到這裏以來,就沒有見過他。
朱雀!
“你去看一下,老大給那個小子治療的怎麼樣了。”中年大叔對著青年研究員說道。
他可吃不準氣血境強者的聽力狀況怎麼樣,萬一要是裏麵老大跟葉文軒聊的事情,讓閣主感覺到不愉快的話,三個人都要吃不了兜著走。還是趕緊讓這個呆子去通知老大比較要緊。
要說察言觀色這些套路,中年大叔比青年研究員不知道強上多少倍。
“等等,站住。”
從遠處的階梯下走來,進入到青年研究員視線裏的是一個身穿火紅色運動衛衣,身高接近一米九的高大……少年?
等等,怎麼回事少年?
這少年身穿紅色浮誇衛衣,衛衣上印刻著兩隻暗紅流金的朱雀,兩隻朱雀卻不是呈現高傲的王者姿態,而是“眉開眼笑”的互相對視嬉笑著。
是的,眉開眼笑,在青年研究員第一眼看過來就是這樣的。
一幅鄉村非主流的畫風朝著青年研究員撲麵而來。
紅色衛衣裏麵打底的是一件幹淨的黑色襯衫,那黑色仿佛有奪人眼球之能,將青年研究員的眼睛都仿佛吸了進去,在他的眼裏,此刻整個世界都仿佛隻剩下了眼前的這個妖魅男子,深邃的黑吸走了他的魂魄,火熱的紅燃燒了他的身心。
再加上那兩隻朱雀不時跟他也相視一笑。
青年研究員感覺自己失去了所有的行動能力。
反觀中年大叔就比較淡定,可能是因為不是第一次見閣主了,相對來說一些注意事項以及抵抗力,都要比青年研究員要強上很多。
不用閣主叫他停,他直接就已經走不動路了。
中年大叔不禁在心裏暗罵一聲。
“這是要去通風報信啊,還是要去通風報信啊,或者說,是要去通風報信啊。”高大青年一臉微笑的說道。
“閣主。”中年大叔恭敬的說道。
“你是那個誰吧,等等我想想,山德利,是叫這個名兒嗎?”高大青年似是回憶了一下,看著中年大叔一臉饒有興趣的問道。
“是的,沒想到閣主還記得我。”中年大叔山德利顯得有些激動。
三五年才能見上一麵,沒想到閣主還能記得我。
“最近在喝那個三得利品牌的咖啡,總感覺咱們閣有個人是差不多的名字,想了半天想不起來,這下子可算是對上號了。你呢,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朱雀同樣一臉邪笑著看著青年研究員。
“彪子,叫我彪子就好了。你是閣主?你真是閣主?閣主這麼年輕?”青年研究員彪子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你說山德利滿臉橫肉的取名字還挺洋氣,你這細皮嫩肉的取個名字叫彪子,合適嗎?我看不如改了叫*子。哎不合適,我最近要文明,不好意思啊。”朱雀一臉歉意的說道。
這麼年輕?
這真是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