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隻粗壯的手臂輕鬆的鉗製住夏兒和秋兒,一個莽夫輕鬆地抓出了春兒,幾個人沒有停留,抓著春兒就來到了傲蝶和蕭靖寒之間。
傲蝶愜意地捧起一杯茶,看戲的意味十足!
“開始吧。”
明明是笑盈盈的麵容卻讓春兒冒出了冷汗,幾個男人突然放聲大笑。
“下賤之人做下賤之事,大小姐,今天我們哥兒幾個一起教教你,哈哈哈哈!”
淫邪的幾雙手不費吹灰之力地控製住春兒,誰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你個毒婦!有膽子你殺了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啊!滾開!畜生!”
“我要殺了你!啊……”
衣衫被撕裂,當惡心的物件奪取自己的清白,春兒再發不出任何聲音,雙眼空洞地望著屋頂,任憑惡心的牲畜為所欲為,僅剩絕望。
惡劣的畫麵就在潮濕的地牢中眾目睽睽之下活生生的上演,蕭靖寒痛苦的閉上雙眼,緊握的拳頭卻彰顯了他滿腔的怒火,若是她知道她最寵的丫頭被如此淩虐,會有多麼瘋狂與心痛!他恨,恨自己一時的大意,竟然讓自己和春夏秋冬陷入如此境地無能為力!
夏兒和秋兒抱在一起失聲痛哭,可是,就是被褥的命運輪到她們頭上,她們也絕對不會出賣主子。
哭聲,邪笑聲,痛苦與欲望充滿整個牢房,讓森森牢籠成了人間煉獄。
不知道過了多久,春兒已經不堪折辱暈了過去,直到幾個畜生盡了興一切才結束。
蕭靖寒始終沒有睜眼,他不想讓春兒有天回憶起來,會記住他們的目光,那才是真正的折磨。
傲蝶自始至終都捧著茶杯,冷眼看著一切的發生。在她的眼中一切是這麼自然,敢惹她的人,她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直到一切結束,傲蝶才悠悠起身,無視所有人,安然無事地走了出去。
……
一切猶如一場噩夢,地獄裏,一場噩夢結束就會有另一場噩夢的開始,接下來的幾天就是非人的毒打,不論是蕭靖寒還是三個丫頭,都被無數次地逼問蘇家的秘密。
蘇小茉和蘇槿柔到底是什麼關係?是不是一個人?蘇家在密謀什麼?蕭靖寒到底是什麼來路?
一切的一切都引人猜想,可是所有人都咬緊了牙關,沒有人給傲蝶答案。
“廢物!人都抓來了,你居然敲不開他們的牙齒?”詭異的百花麵具出現在傲蝶的寢宮,光是眼神都震懾四方,傲蝶突然覺得頭皮發麻!
“再挖不出有價值的東西,我怕你帝位不保。”百花麵具男人的一句話高深莫測,讓傲蝶震驚地抬起頭。
“據我所知,蕭靖寒可是墨錦的師弟,上次去平城,他們可是同行一路,白楓、墨錦和蕭靖寒,他們師兄弟三人關係匪淺,你如今抓了蕭靖寒,若不能收服就隻能殺之。”
麵具男子說完這一句就隱去了身影,其功力絕不疏於傲蝶,傲蝶含恨地看著那遠去的身影,總有一天,她要逆轉這個局麵,她才是真正的女帝!
……
陰冷潮濕的地牢靜的可怕,門口傳來的腳步聲讓三個丫頭瑟瑟發抖,她們信念雖然堅定,可本能的恐懼卻無論如何也控製不住。層層的血跡染紅了牢房的蒿草,不知道何時才能到達地獄的盡頭。
這次進來的竟隻有傲蝶一個人,款款而來,仍然邁著她一絲不變的端莊步態,卻讓眾人隻覺得惡心。
站在離蕭靖寒對麵的一段距離外,傲蝶含笑地聲音變傳入幾人的耳際。
“不錯,幾個人都是頑固的要命,蘇小茉到底給你們灌了什麼迷魂湯!還是蘇萬給了你們巨大的好處,竟讓你們如此執著。”
傲蝶的一句話讓四個人心裏同時鬆了口氣,這證明她根本不知道主子的真實身份,還以為蘇家真的有個二公子,說明傳信之人是蘇家外圍的人,不會知道太多。
傲蝶目光掃過蕭靖寒俊朗的麵容,語帶可惜,“多好的一張臉啊!可惜了,不如跟了我如何?”
傲蝶妖嬈的大笑,蕭靖寒不屑地冷笑,正眼都沒給傲蝶一個。
“硬氣又有什麼用?”傲蝶走到蕭靖寒身邊,拍了拍蕭靖寒蒼白的臉頰,語帶戾氣,“你女人敢勾引我的男人,勾得他跳下懸崖去生死相隨,我就收了她的男人,讓她也嚐嚐這種剜心蝕骨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