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沒有鋼琴的日子(1 / 3)

我從未想到,人會這樣愛和這樣憂傷!

古米廖夫

楊紅梅所住的華爾道夫酒店房間裏還擺放有一台噌亮的鋼琴,這讓楊紅梅異常開心。她忍不住掀開琴蓋,想彈一曲《今夜無人入睡》。但是,大概是鬼使神差了,所以,在她的纖纖玉指撥動時,飄蕩的鋼琴聲音卻是陰錯陽差的《叫我如何不想你》。

天上飄著雲彩

地上刮動輕風

啊!

美麗的雲彩

你就是我心愛的姑娘

啊!

溫柔的輕風

你就是心愛姑娘的呢喃

彈著,唱著,楊紅梅早已忍不住是淚水漣漣了。過去的青梅竹馬時光又依稀地在眼前一幕幕地展現。

偶爾,畫畫的空閑時候,章海洋會情不自禁地懷念起昔日楊紅梅彈奏鋼琴時那一副怡然自得的陶醉。她那纖纖玉指在黑白相間的琴鍵上翩然起舞的神采,就像電影一樣在他的腦海裏悠然而動。章海洋甚至都可以呼吸到她慣有的傲氣隨著鋼琴聲嫋嫋而起。在自己的心裏,章海洋心甘情願被那彌漫開來的楊紅梅神韻征服。

那一天清晨,章海洋還在夢裏找不到自己的時候,迷迷糊糊當中覺的有人在“砰砰”地敲門。

“誰呀,半夜雞叫的。”章海洋躺在床上,十分不情願地嘟囔開了。

“是我呀,小梅子啊。”門口傳來楊紅著著急的聲音。

章海洋一骨碌翻身起床,一邊打開門,一邊揉著惺鬆的眼睛,“幹嗎呀,大清早的,想不讓別人睡覺啊。”

楊紅梅閃身進來,神秘地貼著章海洋的耳朵說,“章海洋,我是帶著美好的腳蹤,來實現你的夢想來了。”

這一會兒,章海洋抬頭瞄了楊紅梅一眼,才發現她的眼光閃亮著甜膩膩淚花。章海洋心頭一緊:這丫頭,大清早,,她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呀?

楊紅梅見章海洋隻是上下打量著她,沒有吭聲。就急不可耐的說,“傻了吧?章海洋,我在想,你一定是猜不出是那門子好事來。”

“瞧你開心的樣子,該不是你撿到金子了。”章海洋信口瞎猜。

說這話的時候,楊紅梅有意識地靠近了章海洋一些。章海洋心裏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丫頭,今早是有備而來的。

“楊紅梅,說一說我們之間的好事吧。“章海洋懶洋洋地回到床上半躺著,拿著眼睛斜睨她說,“都說無利不起早,你總不能例外吧。有什麼好事快說,不過,拜托,千萬不要吊我的胃口。你也知道,我是一個急性子的。”

楊紅梅開始變得忸忸捏捏起來,她聲音異常溫柔地說,“章海洋,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給你當人體模特兒嗎?現在,我答應你。”章海洋注意到,楊紅梅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的胸口一直在起伏著。瞧她這樣子,丫頭她一定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做說出口的。

章海洋心裏頭頓時變得美滋滋了。但他虛偽的老毛病又犯了,章海洋故意把自己變得驕傲起來了。而且,心裏有一個心思想逗她樂,就故意兜著圈子,裝著對這送上門來的好事不屑一顧的樣子,漫不經心地說,“可是,我現在睡眼不開,提不起精神來呀。”

楊紅梅捏了章海洋的臉蛋一把,氣呼呼地說,“章海洋,你該死。要不,讓我咬你一口。我還不知道,你這個人,總是喜歡口是心非,擺臭架子的。人家送你錢,還要跪著懇求你賞臉收下呢,無恥。”

讓楊紅梅這麼一說,章海洋不自在地笑開了。章海洋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子繼續充大爺下去了,否則,會死的很難看的。於是,他翻身起床,伸出雙臂抱住她,並且發出由衷的讚美,“楊紅梅,多麼美好的一件事呀。你的到來就像那黑暗中的一道閃電,是你拉開了黎明的序幕,讓我在顫栗中蘇醒過來。”

章海洋的一番恭維讓楊紅梅很滿足,她地傻傻笑開了。並且低三下四地對章海洋說,“章海洋,我們開始吧,趁著沒有人。”

“好呀,等我一小會兒。”章海洋一邊答應著,一邊提著褲子跑進樓道的小便所去。他緊緊張張撒了一泡尿,又匆匆忙忙掬了一把水洗刷了一下臉。又小跑回畫室,趕緊捏開電燈泡,開始畫畫的準備工作了。

章海洋翻箱倒櫃找出母親生前珍藏已久的一匹法蘭西紅色絨尼,把它鋪在地板上。同時,章海洋的也在心裏也在暗暗發誓:今天,我要擺弄喬爾喬涅的技巧,以楊紅梅為原形,畫出一幅《入睡的維納斯》式的驚世之作。

章海洋做好了畫畫前的裝備工作,就很柔情地對楊紅梅說,“一會兒,你就可以躺在絨尼的上麵。我呢,可以幫你擺一個姿勢。”

楊紅梅傻傻地笑開了,“不就是光著屁股,做個樣子躺在那裏吧。用得著嗎大動幹戈的嗎?”

章海洋對楊紅梅說,“沒有見過世麵的。你沒有看見嗎?就是街上賣地瓜的,也要想辦法把東西擺整齊了,才開口吆喝叫賣的。”

章海洋覺得萬事俱備了,就用眼神對楊紅梅示意,“可以了。”

這一下子,楊紅梅又忸怩不安了。她背對著章海洋,慢吞吞地剝落衣服。章海洋呢,躲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一絲的風吹草動都會讓楊紅梅改變主意的。

同時,章海洋又害怕自己的滿臉讒相會讓楊紅梅難堪,然後說不定會壞了好事的。就知趣地埋下頭來,開始用畫筆撥弄畫板上的油彩。

“可以了。”楊紅梅細如蚊子一般細氣的聲音傳了過來。

於是,章海洋勇敢地抬起頭來。章海洋他在看到了一具美不勝收的,活脫脫的生命軀體後,馬上被震驚了。楊紅梅兩個飽滿的碩乳,像木瓜果一樣,沒有道理地憑空而出。前頭的乳暈,像小石榴花蕾一般的生機盎然,讓章海洋眩目。

楊紅梅本能地把兩條腿交叉著,好讓自己的神秘之處隱藏不見。雖然這樣,章海洋還是隱隱約約看見了楊紅梅她胸口一片毛絨絨的胎毛和讓自己神魂顛倒小金三角。特別是小金三角,它就像一處恬靜的千年荒漠一樣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