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海等人點點頭,一一表了決心,讓這位高官心滿意足地離去。
順便說一句,另外兩名選手一個叫做高鶩、一個叫做申平,選拔賽時的分數隻比鍾海、符容低上少許,都不太愛說話,很像傳說中的書呆子。
冬令營的老師把鍾海等四人接了進去,便讓陪同他們來的一幹人等擋在門外,隻留下一句話:“放心,一切都交給我們,保證不會讓你們的寶貝掉一根頭發的!”
鍾海他們來的時間已經屬於比較晚了,因此分配的房間也是最頂樓的,四人一間,剛好住下,門口還掛上了一個牌子,上麵寫著:甲西省。
“明天冬令營就要正式開營了,你們有什麼打算?”鍾海躺在上鋪,對著下鋪猶自抱著書本猛啃的高鶩和申平說道。
高鶩和申平都是悶葫蘆,一路從納纏走來也沒和鍾海他們說上幾句話,這會聽見鍾海的問話,申平一聲不吭,仍舊是垂著頭,對著書本念念有詞,倒是高鶩還回了一句:“能有什麼打算啊?全國的牛人那麼多,我們隻要不墊底、第一天被掃出去就可以了!”
“怎麼那麼沒誌氣!”同樣睡在上鋪的符容接口說道:“同樣是高中生,同樣是一層一層選拔上來的?憑什麼就認為他們比我們強?哼,這次我一定要堅持到最後一天,搏個參加總決賽的名額不可!”
高鶩一愣,隨即搖了搖頭,不再搭腔,顯然是認為符容在吹大氣。
鍾海見下鋪這兩位同鄉著實無趣,也就不願再與他們說話,隻是笑著留下一句:“不錯,這名額我也要一個!”便倒頭呼呼睡覺去也。
在外頭,鍾海也不願意表現得太過反常,這久違的覺還是要睡的。
第二天,冬令營舉行開營儀式,鍾海也看見了其他來自全國各地這一年齡階段的高才生們,雖說大部分都是像申平那樣的書呆子,但也有少數幾個靈氣十足,一眨一眨的眼睛裏就透著聰明勁。
冬令營的淘汰規則是這樣的,上午講課,下午考試,講課的內容全部是圍繞著曆屆總決賽試題,而考試的目的則是淘汰掉一部分學員。
能夠堅持到最後一天,才能取得參加總決賽的資格。
鍾海一旦把所有腦力都用到數學競賽上來,其他人是拍馬也趕不上,輕輕鬆鬆地,一個星期下來,他便以第二高分成為了參加總決賽的六名選手中的一個,而符容則是時運不佳,在第五天的單淘賽中敗下陣來,淘汰他的正是這次第一高分的得主,一名戴著黑框眼睛的黑龍江女生,名字叫做姚冉。
由於符容提前被淘汰,所以他也就先行被送回了納纏,當鍾海在冬令營結束的第二天也打算回家時,也被突然告知趕快收拾行裝,準備赴桑日國參加世界總決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