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勢群體1(2 / 2)

“好吧,別給你們添什麼亂就行。”我有點擔心會不會讓人說樊慕樺以權謀私,畢竟老百姓仇官心理嚴重。

車輛讓交警隊暫扣,就意味著雙方車輛被拖回交警指定的停車場或開回停車場,不論是哪種方式都要支付幾百元拖車費,停車場暫扣一天也需要交納高額的停車費,一般不是重大事故誰也不想把車弄到那去白花冤枉錢。看到我們鐵了心的拒不接受敲詐,麵包車司機臨走衝著我惡狠狠的說:

“給臉不要臉,別以為自己有二錢了不起,你等著。”

要不是我拉著小霍,小霍上去就準備把麵包車司機摞倒。國安的人我知道個個身手不凡,深藏不露,摞倒個把無賴還是綽綽有餘的,但是畢竟影響不好,我拉住了他說:

“算了小霍,這種人你就讓他過個嘴癮吧。別理他。”

第二天小霍就把車從暫扣的停車場開了出來給我送到了公司。但是我們都沒想到這件事成了毆鬥的導火索。

麵包車司機得知了我們車輛已經提走,從保險公司那打聽了我的電話號碼,開始了24小時對我的騷擾,要價直接升到了五千,聲稱已經複印了車主的行車證,知道我們和交警隊有關係,車上貼著特通證(這個證件是樊慕樺在單位辦理的,有這個證件,除了進出省市黨政機關大院暢通無阻,在外停車是不收費的)肯定是政府的特權車,揚言不給錢就要把車輛照片和行車證發到網上。?我被這個無賴騷擾的不厭其煩,樊慕樺辦案期間我又不好打擾,隻好找小霍商量,結果小霍告訴我,

“海姐,你別管了,這個兔孫太欺負人了,這事交給我處理吧,對付這種人我們有的是辦法,見過敲詐勒索的,但沒見過這麼大膽的。”

第三天保險公司通知我可以去簽字了,我正奇怪那家夥怎麼這麼快就變老實了,到了快速理賠中心一看,麵包車司機頭上纏著繃帶,鼻青臉腫,走路一瘸一拐,見了我一句廢話也不哼,快速簽了字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我看著小霍一臉得意的表情心裏明白了一大半。

“小霍,是不是你把他打的?”

“海姐,我們執法部門哪能幹這個事?他肯定是平時辦的缺德事太多,得罪人了唄。”小霍一臉壞笑不承認。

“拉倒吧,我才不信呢,你們可不能讓這種無賴抓住啥把柄,影響你們啊,這種人啥事都幹得出來。”我有點擔心。

“海姐,你是不知道,現在社會上這種人渣特別多,動不動都想訛人點錢,不給他們點教訓,真是沒天理王法了。放心吧,這種事還用我們親自出麵?跟了樊處那麼久,這點事我要是還辦不好,估計樊處就得讓我去當戶籍警了。”說著嗬嗬的笑著。

雖然我也為小霍的行為捏了把汗,但是對付這種惡人隻能以暴製暴,沒道理可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