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問世間情為何物2(2 / 2)

“你們不打算再生一個啊?妹子你聽姐的,兒子啊畢竟是老樊和他前妻的,孩子隻有自己的最親,說啥也得生一個,趁你這個年紀還能生。”唐參謀長愛人熱心的說著,旁邊幾個大姐也都好心地附和著。

我在心裏長長地歎了口氣,不能生育的事情一直是我壓在心底的秘密,我不知道該如何向樊慕樺開口,而樊慕樺對自己十幾年國安辦案經驗養成的識人斷人的自信,讓他竟然從來沒問過我的過去。每次我鼓起勇氣想告訴他的時候,他總是說:

“你的過去和我無關,你的現在才和我有關,我對你的過去不感興趣。那是屬於你的個人回憶,再美好或再痛苦的回憶它都是過去式。我喜歡的是現在的你。”

我不知道有一天他是否真的可以接受我的過去和我的一切,就像我不敢賭自己在向晴海心裏的位置一樣,我同樣不敢賭自己在樊慕樺心裏的位置,我怕有一天他知道了一切,會帶著鄙夷的神色像審查犯人一樣審視我。

酒過三旬,四個人四瓶茅台已經見底,早聽說部隊上的人能喝,今天還真讓我見識了,這些四十多歲的老男人,或久經世故,或精通官場,都有著一官半職,哪一種場合都少不了酒文化,難得聚在一起,用今天的話講,就是一群老炮,他們都懷揣著昔日的軍人情懷,用他們的話講,那是在一個戰壕裏過命的交情,現在的小年輕理解不了,不論走到哪裏,不論身在何處,隻要是戰友的事,都是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

喝到第六瓶的時候,我感覺不能再喝了,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畢竟都是四十多的人了,不是二十多歲的身體。我拉了拉唐參謀長的愛人低聲說:

“大姐,我看今晚差不多了吧,大家都早點休息,王主任和李部長都開了幾個小時的車明天一早還趕回去。”

“就是。”唐參謀長的愛人接過話題說著。

於是我們幾個女家屬紛紛搶掉了他們手中的酒杯,在我們堅決的製止下,酒席終於散場,回到酒店樊慕樺一頭倒在床上。

我歎著氣幫他脫掉身上的衣服蓋好被子,忽然他閉著眼睛伸出手一把就把毫無防備的我拽到了床上,翻身壓在我的身上,噴著一身的酒氣俯在我耳邊輕聲的說:

“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老公。叫老公。”

“不叫。”我厭惡地想推開他渾身酒味的身體,但是根本動不了。

“叫不叫?”說著他開始把我的雙手反綁著,用一隻手就把我的雙手反壓在頭頂上方,全身重重地壓在我的身體上,讓我一動也不能動。他解開的我衣服,我扭動著身體無力地反抗著。他吻我的脖子、肩膀一直向下吻去……

“叫不叫?”

“不叫。”我嘴硬,就是不想讓他聽到他想聽的話。“你不是喝醉了嗎?”

“哼,能讓你看出來我喝醉,我還能在國安混嗎?”他繼續吻著我,讓我渾身酥軟,毫無招架之力。

“放開我,我又不是你的犯人。”我被他吻得開始冒汗,有一種壓抑不住的衝動越來越強烈。我在他的身下不停地扭動著身體,本能地抗拒著他的越來越密急的親吻。

“哼,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犯人了,隨時提審,不能反抗,否則私刑伺候。”

“我就不叫,看你還有什麼招數。”我挑釁地說著。

還沒等我說完,身體猛的一痛,一陣漲痛蔓延開來,瓦解了我緊崩的意誌,我溫柔地叫著:“老公,我愛你……”

樊慕樺鬆開了我被反綁的雙手,我摟過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喃喃細語著:“老公……老公……”

佛說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緣是劫。

我說和有情人做快樂事,但願是緣不是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