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修竹挺身而出,道:“龔總,關鍵比賽就要開始了,你這樣貿貿然的過來,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無所謂了。”龔政川搖搖頭說:“你們很快就要輸了,從明天開始中海市將再無龍虎拳場的名號。”
葛鬆趕緊賣力的捧場,哈哈笑道:“剛才上場的薛暮秋、葉小白兩個人呢?按照之前約好的,等下就得交給我處置了,你們是不是把他們轉移走了?”
蔣元昌沉聲應道:“薛先生和葉教官正在醫院接受治療。”
“那好得好,諒你們也跑不了。”葛鬆扭頭裝模作樣的向拳場經理吩咐:“一會兒馬上安排人去接受朱雀武館,防止他們轉移資產。”
“是!”
葛鬆又道:“朱雀武館的設計平麵圖我已經看過了,麵積挺寬,以後可以改建為賓館,我們的拳手和工作人員都能過去休息休息。”
“是。”
朱雀武館可是一幹弟子們的容身之所,他們再也不願意回去以前的乾光道場、物流倉庫,現在聽說朱雀武館竟被當成賭注要被血獄拳場收走,一個個臉上寫滿震驚。
葛鬆很細心的觀察這些人的神色,將他們驚詫、懊悔、失落、惱恨的表情通通收進眼裏,心裏十分滿足,笑道:“當然,如果朱雀武館原來的學員願意留下來也行,但是必須接受血獄拳場的處罰。”
“是。”拳場經理繼續聽話的應道。
葛鬆說:“嗯,比如廖學兵、張敏赫這樣的人才,願意向我們龔總效忠的話,還是可以占有一席之地的。”
龔政川冷冷的說:“不,我的寬容是有限度的,拒絕了我的人,不會再給他第二次機會。”
葛鬆馬上隨著他的語氣大搖其頭,口中嘖嘖連聲,道:“可惜啊可惜,廖學兵,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那可不見得。”莫寰宇由得他們演了好一會兒,冷冷的道:“第五場還沒比,在這裏胡吹什麼大氣?”
顧新立跳出來喝道:“閉上你的狗嘴!搞了半天,你們連第五場的出戰人員名字都講不出來,還有什麼資格和我們比?到時候比賽一開始你們派不出人上台,就算直接認輸!”
換做平時沒人敢這麼和千嘉順公司老板說話,不過這時候形勢比人強,莫寰宇竟說不出反駁的話語,須知一切口舌之爭都得建立在自己有實力的基礎上。
血獄拳場幾名來人見他們發呆,都在嗬嗬冷笑。
一眼望過去,蔣元昌、董元泰、張元良、段元文、雷飛翔、豬頭三、洪岩、吳建飛等人,哪個不是又驚又怕的模樣?
“我在這裏強調一次,你們這些人誰願意主動脫離朱雀武館和龍虎拳場,跟著我們龔總混的,可以得到一個更好的位置。”葛鬆看看眾人,加重了語氣:“隻能是現在,等第五場比賽一過,你們的效忠就不值錢了。”
蔣元昌見他們竟然乘人之危當場挖人,氣得渾身顫抖。
龔政川說:“是的,現在願意投效過來的,我承諾給他更多的好處。”說著他看了看手表:“你們有五分鍾時間考慮,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莫寰宇揚起下巴淡淡的說道:“龔總,你這麼說,是打算跟千嘉順不死不休嗎?”
“不死不休?”葛鬆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說:“你們已經沒有這個資格了,出來混不是耍嘴皮子,還得看實力。OK,誰願意成為血獄拳場的員工,站出來。”
蔣元昌怒道:“你們馬上滾蛋,我們誰都不會走!”
話音剛落,董元泰踏前一步,說:“龔總、葛總、顧總,我願意跟你們討碗飯吃。”
蔣元昌一時間驚怒無比,大聲道:“董元泰!你他媽找死!”
“別在這裏大呼小叫的。”董元泰冷冷瞪了他一眼:“我已經不是朱雀武館的人了。”
“老子揍死你!”蔣元昌揮起拳頭,馬上被身後的張元良段元文等人拉住。他兀自憋了一口惡氣,死命掙紮,吼道:“董元泰!你這個叛徒!小人!”
董元泰毫不在意的說:“當初我們從乾光道場出來,誰不是叛徒了?再說廖學兵成天派你監視我,有當過我是自己人嗎?”
“那你他媽還有臉拿武館的工資?你拿著薪水不做事,武館養了你好幾個月!”蔣元昌繼續嘶聲吼道。
“那也是被你們打的。”
“你當初如果不是挑釁館主威嚴,誰會打你!”
龔政川心裏十分暢快,表麵卻不動聲色,淡淡問道:“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