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沈冰疑心的問。
“他也是組織中的一員，是我們的前輩了。”徐乾說。
“哦？”沈冰顯露出很高興的神色。
“先別吃驚，咱們離開的這一個多月發生了很多事情，還是聽聽金先生要跟我們說什麼吧。”徐乾說。
“我想在此之前我有必要先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是韓國人，叫金正義，1965年加入Genesis，工作就是在外圍掩護我們的人，給大家法律上的援助。現在你們就出現了一些麻煩，所以我來幫助你們。”金正義說完打開公文包從裏麵拿出了一卷錄音帶，“你這兒有錄音機吧？”
“當然有，在我這兒它還算不上古懂。”徐乾進書房拿出了一部小隨身聽來。
金正義放進帶子按下了播音鍵。
一小段空白後，機器裏傳來一陣很嘈雜的聲音，好像還夾雜著海浪聲。
“考察船已經失去控製，現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裏，我們的船被四周的白水包圍著。另外一個空間的大門可能在這裏打開了，或許我也將和過去的許多人一樣在這裏消失掉……身體變得很重，我們要被吸進去了……”徐乾和沈冰都聽得出這是江東平的聲音。
兩個人望著金正義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
“在你們動身去雲南的當天下午，江先生就出海繼續他的考察工作了。這些錄音是在他出海的第四天淩晨向總部發出的最後報告。事情發生後我們的人已經動用了最先進的儀器尋找他們的下落，但……”金正義歎了口氣，“他是我的老朋友了。”
徐乾又把錄音放了一遍，然後閉上眼睛去感應江東平的存在，過了一會兒他睜開眼睛，說：“一片空白，什麼也感應不到。”
“不要說是你，組織裏其他跟他熟悉的人也感應不到他。”金正義又歎了口氣，“先不說這些，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一下吧。如果不抓到真正的凶手那些警察可能會一直纏著你們。”
“凶手？”沈冰驚訝的問。
“唉，你是不知道啊……”徐乾感歎道，接著他把他跟矮冬瓜談話的經過跟她複述了一遍。
“沒想到還是被他們搶了先，不過還好你回答得很機警，這件事處理得不錯。”金正義說。
“你不讓我回去，就是怕我那兒也被他們盯上了？”沈冰說。
“對，我怕咱們倆之間的筆錄出現什麼差錯。”徐乾說。
“所以你就說我和你去雲南玩兒了！”沈冰大聲責問道。
徐乾一下愣住了，他沒想到沈冰的反應會這麼大，更沒想到她會這麼反感這個謊言。
“我……”他一下子覺得自己就再也沒說過比那錯誤的謊話，原以為兩個人的心離得很近，卻沒想到會因為一點小事變成這樣。
徐乾仿佛看到了一根手指指在了他的麵前，以及沈冰氣的蒼白的麵孔。他知道沈冰隻是忍住沒有那樣做而已。
“對不起……我不知道……”徐乾不知該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