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吃不吃虧的問題,關健是我對你不了解,萬一被問起來,我們牛頭不答馬嘴,那不就穿幫了嗎?”姚白抹了一下額頭道。
“我這不是來跟你對口供的嘛。”
白莎莎靠了過來,把話子跟姚白說了個明白,也就是編個相遇的故事,和一些過去。
姚白也就隻能跟著編一個了。
可是這一編,就要把五傑與徐聞兩個老家夥搭出來。
所以說好之後,姚白又去找五傑了,五傑在房間裏自個兒打坐,也沒什麼事幹,跟他一說,也就通了。
到了徐聞那兒,那家夥已經把那洋妹子給趕走了。
以徐聞這個老色,他肯定是幹了,不過姚白也管不了他,這與他沒有什麼關係,徐聞這個人膽子,要敢幹壞事,活了兩千年,現在他就不至於連個人樣都沒活出來。
所以對他姚白沒有什麼好防的,也把話給他說了個明白。
晚餐之時,四人皆是到齊了。
姚白與白莎莎是一塊兒出現的,挽著手呢,這麼一個出場,顯然一切也都明白了。
在場的可都是船上的大人物,一共也就十五人。
除了姚白四個,他們十一個都是老將。
惡神號船長是一個五旬修士,實力也就宗師級別,不過卻是會使毒,船上的高手都是聽他命令,因為他的毒能控製他們,不得不聽。
“哥們幾個,吃了今晚這一頓宴餐,五先生幾人就是我們的兄弟了,以後出生入死,有福同享!喝!”
船長舉杯笑嗬嗬的,把杯子往滿是胡子的嘴巴一放,整杯酒就喝下去了,姚白等站了起來,也是敬了他們一杯。
“都是咱位的兄弟了,都說說哥們是怎麼逃到這裏來的吧,以後你們的仇人,就是我們的仇人了!”
有人問了起來,五傑就說了起來,就說他們在西洋國殺了一政要失敗了,所以才卷財逃走的,而姚白他們也都各自說了一下。
至於他們說的事情,是真是假根本就無法查起,那些都是陸地上的事,他們也不在意,在意的是姚白他們幾人是不是真有實力,要是沒實力,以後就沒法子混了。
“哥們,你們兩個都是術士,是個人才,是我們船上最缺的人才了,嘿嘿,默然和白小姐是一對讓人羨慕的情侶啊,想必白小姐的保鏢也是英勇過人,才討得白小姐歡心吧?”
船長那雙老眼睛,打量著白莎莎的嬌容,還有雪白的脖子,當然白莎莎今晚要不是穿著運動裝,估計,他們的眼光都看射向那雪白的溝壑之上。
正因為白莎莎所偽裝的身份是一富商女兒,而姚白隻是他的保鏢,是因為日久生情的,所以不少人是看不起姚白的,因為姚白沒有什麼勢力,僅僅隻是靠臉蛋吃飯。
要是姚白拿不出什麼實力的話,那以後可就不好受了,說不定哪裏就被人家陰死了,然後搶了白莎莎這個美人。
尤其是好色的船長,他的腦子裏估計已經在想著怎麼弄死姚白這個小子了。
姚白之前反對白莎莎這做法,就是怕這個麻煩,到時人人都把他當作了情敵。
不過現在不做了也做了,反正是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離開這惡神號了,也就管不了這麼多了。
“哈哈,也沒有各位所說的那麼神勇,隻是練過一些功夫罷了,跟諸位是沒法比的。”姚白抱了一拳笑道。
“都練了什麼功夫?”有人接著追問。
“閣下是想領教一二?”姚白望向那個少校問。
這個男子嘴角微翹,站了起來抱了一拳。
“領教倒不敢,我們握個手吧!”
男子伸出了手來,姚白坦然伸了出去,眾人都不由得有些期待起來,倒不是期待姚白如何的厲害,而是想要看看姚白這個年輕小夥子如何在自己的女人麵前丟人。
這個人丟了啊,女人也就真的丟了。
除了姚白四人不知道,站起來的這個男人叫鐵手強,他是出了名的力大無窮,抓鐵如泥,修煉鐵沙掌三十餘年,憑這一掌可是在海上闖了十來餘年。
讓人十分的敬佩。
再看姚白,這個自稱默然的小年輕,雖然有一些肌肉,但是卻太過年輕,也不會有什麼修為,莫不是他長著一張女人愛看的臉蛋,怕也不可能得到這個白莎莎的芳心。
所以,這手一握,定能讓姚白躺上十天半個月也不用起來了。到時媳婦不跟別人睡,還跟他這個廢要睡嗎?
所以眼下這些人的眼神都出了彩。
可是船上這前唯一的一個中校女海盜卻是鎖了一下眉頭,她打量了一下姚白,看得出來,姚白那眼裏透出來的可不是什麼自負與無知,而是一種真正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