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我不是你想象中那種人,不要以為你有兩個臭錢就可以隨便侮辱別人的人格!”
“是嗎?”白馭h冷笑幾下,絕美銷魂的臉上露出讓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白小姐,我想問問,據你所知這個世界上有多少種死法?”
“你…你說什麼?”
安心玉整個人隻覺得汗毛孔都立起來了,眼前的這個白馭h可謂是完美無缺的美男子啊,如果在電視上看到這種人怕是安心玉找趣的話題了。
可是,生活中,當白馭h就這樣出現在了安心玉的麵前,她隻覺遇絕世美男原來是這麼可怕的事情,這個男人過於完美,氣場過於強大,強大到了那種讓人看上一眼都會覺得不舒服的地步。
她盡力的掩飾自己心中的慌亂,安心玉眼眨巴眨巴靈動的大眼睛,張口說道:“你不用威脅我,我今天既然來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我可不是被嚇大的,我告訴你吧,今天我來之前早已經告訴了我朋友,如果半個小時我回不去,警察很快就會來找你的。”
想到“警察”兩個字安心玉覺得整個人舒坦了不少,畢竟現在可是法製社會,用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就不信眼前這個人敢有多囂張!
“是麼,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有頭腦的人。”白馭h又微微笑了笑,好看的嘴角似乎有了一絲弧度,但是這弧度又立刻消失,冰冷的眼神倒是落到安心玉不算貧瘠的胸口。
“媽的!這家夥到底什麼意思,是說他有胸無腦嗎?好笑!”說起智商,安心玉可是信心滿滿,若不是因為自己那個複雜又辛苦的家庭,她怕是早已經從了重點高中保送的苗子了。
“我沒有嚇唬你,我真的和朋友交代過,如果半個小時我不平安回去,警察就會找上門來的,所以我想,你也是個聰明人,不會給自己徒增麻煩吧?!”
白馭h轉過身去,不急不緩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在手中晃了晃,夕陽透過窗子照在白馭h修長的身上,讓人感到莫名的陰冷淒涼,這個男人,究竟有怎樣無法訴說的故事。
安心玉的心中升起一抹好奇,但是隻是兩秒,她就認清了事實,現在,她必須想一切辦法盡快離開這裏。
然後想盡辦法和這個人撇開一切關係,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之前的事她認倒黴,今後的路她還想一個人好好的走下去呢。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這樣的一句話,如果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幹嘛!”白馭h突然開口問安心玉。
她眼看著他手臂上流血的傷口就覺得後怕,她向後退了兩步,故作鎮定地說:“我不喜歡台灣偶像劇那些話,應該是給初中生聽的吧?”
“我當時覺得這句話非常的有用!”白馭h轉過身去。
“我倒一直都覺得,這個世界上是對不起一點用都沒有,就好像你剛剛咬了我,如果你現在跟我說對不起的話,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等一下!”
安心玉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搞錯了狀況,自己剛才咬他最起碼來說也算上個正當防衛,而這家夥竟然想要讓自己跟他道歉,她覺得太好笑了。
“白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按照剛剛的那種狀況換了任何女生都會正當防衛,我是很抱歉咬了你一口,但是,如果我剛剛不咬你說不定你會做出什麼違法的事。”
他猛地轉身,兩人的目光對視了一下,頓時安心玉覺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幹嘛那樣看著我?”
白馭h喝了一口茶,悠閑的坐在椅子上,修長的手指,在紅木漆的名貴的圓桌上彈了兩下,“安小姐,如果說犯法的話,我這應該也是第二次,你的製止似乎也晚一些。”
安心玉一聽這種話頓時臉騰地一下子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