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很多人去查找,查是什麼勢力能有這麼大手筆的時候,得不到任何的訊息,他們想著是不是同恐怖分子一樣的勢力出現了,隻不過那勢力是為了正義而戰鬥的。
畢竟許多的人找不到答案的時候總會找許多的理由,而當局很快的就將邊境這次的事跡給掩蓋了下去。他們是又擔憂的,又欣喜的。欣喜的是邊境可以安寧了好久,擔憂的是邊境如果那些恐怖勢力將矛頭指到了R國。那麼……
“簡直就是胡鬧,你真的不知道邊境的事是誰的手筆?。”辦公室中,念過古稀的老者,還穿著軍裝,顯然是在軍中地位不底的人。
“爺爺,這次的事情我是申請過的。”
“就是因為你是申請過的所以才是胡鬧,你瞞的過別人,瞞不過我,會有這一次行動一定是有原因的,後邊造成這麼大轟動的勢力你一定是認識的。其他人可以不覺得你是認識的,但會一次次的‘審問’你,想從你這裏得到訊息,你做好準備了?”後邊的話,對方說的很是無奈。
大概是因為這樣的體製下,當局必須如此做,為了所有的人安全。但這麼做,又給想做些事情的人上了枷鎖。顯然讓人覺得無奈,想心寒,但又覺得情有可原。
情有可原中,心中又是有些難受的吧,所以更多的時候還是看個人是如何看的吧。所以此刻看的就是司瑰如何想的了。“這段時間希望爺爺讓練少帶領防恐營。”
“哼,因為防恐營的事讓自己的孫女要被隔離很長時間了,你覺得爺爺會想參與到防恐營中?”
“爺爺。”司瑰不曾多說,隻是嚴肅的叫喚了一聲自己的爺爺。
老者歎息了下,顯然是拒絕不了自己的孫女,最後自然會按照自己孫女的意願去做事。司瑰將自己的事情較大了下去,顯然是放心了的。
而練少再見到司瑰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了,司瑰顯然是瘦了不少。“你還好吧?”以前練少講話雖然也小心翼翼,但那嬉皮笑臉的模樣看不出他是害怕,但這一次小心翼翼的顯然是擔憂司瑰。
“沒事。”一直以來大家看司瑰都是冷冷的,也看不出她在想什麼,但練少跟在她身邊是多久了,還是聽得出每一次沒事背後司瑰的意思。
“是那些老古董難為你了是嗎?”看著司瑰同以前那樣,不會同大家多說直接進入了房內,練少跟了上去。而其他的成員往這邊看了過來。
司瑰重新打開門,伸手拉著練少的衣領,就將人給拉扯了進去。當練少看著司瑰桌麵上專有的紙時,他的眼睛睜的大大的。這紙他熟悉,隻要是有人想自動退出,或者有的要被勸退的時候都有這紙張。
但他好像沒想到,司瑰會在上邊填字。“我去找他們。”練少的第一反應就是那些人一定給司瑰施壓了。
“沒人逼迫我,我自己的選擇。”司瑰很是淡定的做到自己的位置上。
“我不信。”
“你已經引導了防恐營一段時間的,而且看的出帶的不錯。”
“這不是你離開的理由。”
“這確實不是我離開的理由,隻是說你已經不是曾經的你了,你該學會淡定。”
似乎聽到司瑰說這個詞的時候,練少安靜了下來,這是司瑰第一次同他說這句話吧,以前不管他是淡定不淡定。但隻要做事能夠很好的完成就好,而冷冷的她也不會說這話。看著又重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的女人。他似乎冷靜了下來。
“你下一步怎麼打算?”畢竟司瑰是真的喜歡這個行業,但她這麼主動的離開這次戰鬥,他確實是想知道她是如何打算的。是想通了?想給自己放假了?
“閻冥屹是你的朋友?搭線下。”聽著司瑰的話,練少胸抽了下,搭線,什麼線?這是他所不理解的,對方顯然是知道練少沒在狀態。
“我想當他的手下可能會更輕鬆一些,而且也能接觸到之前想接觸的東西不是麼?”聽到司瑰這話,連同練少都不理解了,這裏她算是老大。都是可以接觸到那些,為何還想去給人當下屬。
在閻冥屹那邊當下屬的話,就真的是下屬,而不像現在一樣,還是帶著一份工作一樣的性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