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事讓我有點擔心,那厲鬼差不多三日後的晚上就會來魂舍找我,交易這件事是由我一手撮合的,如果我不在不知道欣姐會怎麼處理?厲鬼可以說是探查石長壽下落的一張王牌,如果打的好,可能一勞永逸,我仔細推敲著,欣姐可能會怎麼處理,最終得到的結果是:那厲鬼很可能會被關押起來。
理由很簡單,厲鬼知道石長壽下落,古慧欣肯定不會殺他,但是以欣姐的脾氣也肯定不會就這麼把它放了,那厲鬼是為了鬼嬰而來,可是魂舍已經沒有鬼嬰了,最大的可能是,逼供不得將他收押。
除了這些事外,還一直押在我心頭的是雨靈最後看我的眼神,她是生氣了,遺憾的是我不能第一時間解釋。
還有欣姐,她在我心中占有很大的地位,我最不想得罪的就是她,最尊敬的就是她,最不想惹她生氣,最怕的就是她對我失望。
有的時候,我情願光榮的死去,也不願意背負她失望的目光苟活,一想到這裏我就恨不得飛回魂舍,可惜的是,以我現在這個狀態,回去也於事無補。
想多了也是白搭,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百無聊賴之下,我將那紙條拿起,湊到跟前看了看,一股清香撲來,我瞬間精神一震,這股很熟悉,也很令人懷念,正是是房敬敏身上的體香。
興奮的同時也瞬間讓我百思不得其解起來,小敏怎麼會來過?這紙條是她留的?她與那個假小子認識?又是一大串的疑問冒了出來,可惜的是我現在哪都不能去,什麼也做不了。早晚飯都有人送,最終激情散去,還是得老老實實地等。
當天夜裏我睡著了,還做了個夢,而且是**,無比真實的那種,那種下體被溫暖包裹的美妙感覺令人銷魂不已,不過奇怪的是醒來之後傳單居然沒濕,感覺是記住了,但是人卻記不住,隻是有點印象抱著一個極美的女子,麵容不甚清晰。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醒來之後屋子裏麵居然還留有一股淡淡地清香味,這是……是的!錯不了的!也是房敬敏身上的味道。
我拿起電話想詢問前台,撥了個一字又放下了,不用想,肯定問不出啥來,所謂求人不如求己,我開始仔細在屋子裏搜尋起來,現在有三種假設,一是房敬敏真的來過,還趁機把我給睡了;二,來的人不是她,但同樣也把我給睡了;三是我被白無春打傻了,得了妄想症,這些都是我的幻覺。
我內心期盼當然是第一種,畢竟沒人肯承認自己是精神病,唯一的線索就是氣味,如果真有人來,她會將衣物脫了放在傳頭櫃或者椅子上,我挨個聞過去,暗自皺眉,沒有發現!
沒有香氣殘留那就證明沒有放在這裏,這時我靈機一動,彎腰趴在了地上,摸索了好一會兒後終於床腳一米遠處的紅地毯上找到了“犯罪證據”,這裏殘留的清香尤為濃鬱,如果所料不差,她應該是將衣物放在此處。
現在唯一的疑問就是確定此人是不是小敏了,線索到這裏就斷了,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無疑,俺已經莫名其妙地被人給睡了。
二日夜裏,我一直輾轉難眠,心裏思考著她還會不會來,她若是來一定會用什麼辦法先把我給整暈了,俺不能暈啊,暈了啥都體驗不到,不過最終我還是帶著這個問題沉沉睡去,夢中與一女子顛鸞倒鳳,**悱惻,良久不願醒來,當醒來時發現還是夢一場,不過這種感覺真的太他媽真實了。
白天我一如既往地尋找線索,不過這一次似乎連香味都淡了少許,難不成對方見我睡得晚起疑了,我心裏琢磨著,今晚上是最後一天了,她還會不會來?
其實我心裏已經有了肯定答案,因為通過兩個晚上的折騰,能明顯地感覺丹田氣海正在快速修複,按照這種速度,過了今晚將會徹底恢複如初,甚至我隱隱有種感覺,可能會脫胎換骨,更上一層樓!
想要確定此人是誰就看今晚了,若是不知道這將會永遠成為一個心結,此時我突然靈機一動,在屋子裏仔細查看一番,確認沒有攝像頭外,跑到洗手間將內褲反穿了過來,出來後仍然坐立不安,此舉隻能有極大的可能確定有人來過,並不能確認來人是誰,想要確定來人是誰那就必須醒著,或者退一步留下什麼線索以便將來尋找。
想保持清醒肯定做不到,我在這裏猶如砧板上的魚肉,人家想要將我弄暈至少有一百種方法,那就隻能退而求其次,必須想辦法留下線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