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的手並沒有鬆開,似乎是到了關鍵時刻,此情此景我不禁又昂揚了幾分,正好頂在了那一道玉手下端,徹底接觸……那小手再次猛的一顫,仍然沒有拿開,仿佛還差幾分成功。
此時的我似乎感到一道刺眼的目光射來,心中別無他法,隻能繼續裝暈,想象美人嬌豔欲滴的樣子,突然天靈處被人拍了一擊,真暈了。意識消散的瞬間,我仍不死心,極力睜眼,可惜一片漆黑。
……
不知過了多久,我悠悠醒來,這次是躺在床上,穿著衣服,坐起身,頓覺全身舒暢,同時又有一種仿如隔世之感。
看了一眼四周,還是上次那間古樸清香屋子,此刻才發現,牆上還有一幅非常奇異畫卷,之所以奇異是因為畫中內容極為混亂,看不出明確意向,彷如宇宙星河,又彷如一片混沌,其下標注“冥界”。
我下榻走出了屋子,正好看到黑服女子,她冷冷地說道:“跟我來!”
我默不作聲的跟了過去,實際上我心裏有很多疑問,不過她剛才的表情不但冷而且怒,估計是沒心情解答,另外,我悄悄送了口氣,我的命應該保住了。
這裏似乎是一處幽靜的庭院,看不見其他人,過了庭院之後,我跟著她來到了一處客廳,一女子正靜坐上堂。
女子一身黑色羅衣,容貌極其秀美,閑坐姿態端莊秀麗,成熟之中不乏清新之感,大方得體,不失威嚴之態。
“李善,25歲,南方曆橋人氏,自幼在曆橋孤兒院長大,歲時被一對夫婦領養,18歲畢業於曆橋一中,同年養父養母意外身亡,22歲就職於一家廣告公司,25歲被炒魷魚,後卷入鬼嬰事件。為人好奇,一生無有大過……”女子見我到來,拿著一份文件念了起來。
我略微失神,她的聲音極其動聽,有幾分童音之感,彷如百靈鳥一般清脆悅耳,跟她這外表極不相稱。最主要的是,這聲音我記得,正是昨晚與我共浴的那名女子,我想著不自覺的瞥了一眼她雪白的玉手。
女子似乎察覺,起身放下文件,雙手後負,直視我的雙眼,目露詢問。
我微微點頭,表示無有過錯。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魂舍的一名雜役。這是賣身契,沒有問題的話,你就簽了?”女將文件遞給我。
我一怔:“為什麼?”,經曆了石老的陰險後,我現在對自由看的很重。
女子答道:“你的命是我救得,除了在這打雜抵償,還能怎麼回報,你有錢嗎?”
這時候,我才發現這女子說話極為從簡,看起來有點盛氣淩人,但實際上卻絲毫不顯矯揉造作,而我也升不起半點反抗心理,因為她說的,是事實。另外還有一點,能夠跟兩個大美女共事,我心裏其實蠻期待的。
不過,作為一個男人,我也有一點點的自尊心作祟,雖然我很願意留下來,但也不甘心被她如此奚落,於是說道:“沒有。但我可以去借或者貸款,再不成去找另一份工作,不一定非要留在你這裏打雜。”
這時黑服女子冷冰冰的聲音突然響起,“白眼狼!”
我……
女子繼續說道,語氣沒有絲毫變化,“如果你一心求死,那就走吧!”
我聽的出來,她沒有撒謊,但一時間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不禁暗暗後悔,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剛才要走的是自己,現在怕死的又是自己,不過好在,我急中生智,發現她手裏還拿著文件,於是直接接了過來,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女子微微挑眉,露出了一絲讚賞,解釋道:“奪魄蠱霸道無比,我隻能幫你續命七天,七天之後你還是會死。如果你留在此處,我或許能夠在七天之內找到更好的辦法救你。但如果你離開這裏,那就必死無疑。”
生生死死已經好多次了,半月之前黑服女子就說我一個月後會死,然後又說我三天之後會死,現在又有人說七天之後會死,老實說,我已經有些麻木了,不過當即還是點頭,表示聽候差遣,隨後問道:“你是誰?”
女子回答:“我叫古慧欣,是一名醫生,也是魂舍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