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爹爹也一直和我講魂術界的事。青林山的書我也看過不少,從來沒有聽說過巫族。話說那是什麼種族。這天下,出了五股勢力,還有一些教派而已,不過也都是些小教派,如今已歸屬於王。隻有一個教派勢力還是有些的,不過也不是巫族。”
“也許根本沒有這個族類,有可能是已經絕跡了。我本來以為是假的。但是又一次看到了這個花。我便是又相信了那個地方。”
林夕:“既然我們都不知道這個地方,也就別談了,談多了傷腦。”
胡梟嗬嗬一笑:“也是。”然後起身走出了門口。
“你要去哪?”被古月一把叫住。
“我啊,隻是覺得太多事了,本來好好的逛街誰知出現了這檔子事。幕後人還沒找出來,今天也沒有這個心情了。我還是去屋頂上躺一會呢。”
“你原來喜歡躺屋頂上啊。哈哈,還真是個怪癖呢!”林夕一邊嘲笑著他。
古月也笑道:“也是,屋頂有什麼好躺的啊。要躺也是躺樹上。那樣來得更加愉快。”
“……”
“……”
親,這個有差嗎?樹上,屋頂上,不都是躺嗎,不都是什麼奇葩位置嗎?這是的,我的兩個好朋友,一個看星星,一個是猩猩。一個爬屋頂,一個上樹。還是我啊,最正常了。哈哈。
胡梟不理他們,自顧自地去了。
“等等。”古月又喚住他。
“又怎麼了!”胡梟有點不大好氣地看著他。
“我也去。悶壞了。”
“你不是剛剛還嘲笑我嗎?”
古月:“啊?有嗎?我怎麼不記得?”
“……”有!真有!
林夕看著他們去,也一同跟了上去。
胡梟(古月):“你又是幹什麼?”
林夕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們:“你們走了,一個人怪無聊的,一起去咯。”
古月壞笑:“剛剛誰嘲笑我們的?”
林夕弱弱地說:“我又不是故意的,大不了,大不了不去就是了。”
古月又回歸正經:“開玩笑的,走吧。既然今天都是悶得慌了,跟著胡梟躺屋頂吧。”
林夕笑了,如花般綻放著,充滿著活力。無邪的臉上,滿滿的寫下的全是天真,帶著陽光般的笑容,惹人憐愛:“嗯。”
宮中。
“怎麼樣?八殿下如今人在哪裏?”
“稟告王,如今在藍家。”
“什麼!他倒是去那裏作甚?”男子的臉上寫滿了怒氣。
“屬下倒是聽說是林新要娶妻,讓林夕前去提親。殿下便是一同前去了。”
“什麼!”他的怒氣更盛,“之前不是讓你跟蹤他,你竟然差點泄露秘密。”
“屬下知錯。”
“退下吧。”
“是。”
那個退下的人,遠看覺得神行熟悉,近看便知,他就是那個穿著官袍追殺胡梟的人。
王依舊是站在原地,威嚴無比。
“看來,你還是想要殺他呢?”
王淡淡地說,頭也沒有回:“你來了,我就知道,你還會過來的。”
“我隻是悄悄過來跟你說幾句。說到底,他是伏瑞留下來的骨肉,也是你的骨肉,你何曾忍心。”
王神情變了:“要不是他,伏瑞也不會離開我。”
“是,當年伏瑞生下他之後沒過多久便是離開了人世。但是你可曾知,那是她身上的血肉。為什麼你還是要如此地對待他?”
王:“你不會明白的。”
“是,您是王。我是不會明白的。”
“現在你的身份是欽天監。”龍顏大怒。可是那個人還是不怕。
王:“你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那你就錯了。”
“這個,我還真麼這麼覺得過。換做是以前,我會的。現在,物是人非,對於你,還是當年的那個你嗎,有時候我也在問自己。這麼些年,你究竟是誰了呢?”
王:“你這是找死!”
“如今的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打不過你,就這麼簡單。你要弄死我。哼,輕而易舉。”
“啊。我現在是以友人來跟你講話的,隻希望你不要後悔才好。而且,我來告訴你,曾經伏瑞是托付給我這個孩子,如果你想傷害他的話,先也要看我同不同意。”說完,便拂袖離去。
伏瑞竟然把他托付給你,讓你來關心他,她究竟是有多麼不信任我。拳頭捏得很緊,血也從掌中流了出來。伏瑞啊,伏瑞,你死時究竟想的是什麼。
“來人啊。”“在。”
“把他給我叫來,我想知道魏大人的監視進行的怎麼樣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