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回去以後,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腦袋裏麵一直回蕩著老張頭咧著一張布滿大黃牙的臉龐:“小芳,長大以後,嫁給你弟弟當老婆好不好?”
時間總是短暫,王立每天在古籍室裏麵正理古籍殘缺的紙頁,整個古籍室裏麵的書籍幾乎被王立看了個遍,整理的速度也是越來越迅速,老頭兒也因為王立被冤枉的原因,對王立越來越喜歡。
王立在古籍室呆的索然無味,也就升出了離開這裏的想法,不過現在他正思索,怎麼和這群老先生說。
大陸市公安局內,偌大的會議室裏麵有一個小型的會議室,每次開會的時候,領導們都是坐在這裏進行休息,一些事宜也是在這裏舉手表決以後再拿到會議上討論。
今天,這裏竟然成為了一個小型的會議室,裏麵的氣氛很壓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盡是嚴肅之色。
“素鉄,麥猜的弟弟,國際雇傭兵,以前在米國海軍陸戰隊服役,退役之後成立了叢林傭兵組織,在國際上的任何一個戰場上都有出現過,作戰勇猛,戰術狡詐。且冷血殘忍,在國際傭兵種享有很高的地位。”其中一個穿著便服的人站在大屏幕前,為眾人講解著屏幕上的每一個人物。
“毒珠,素鉄手下的頭號殺手,名字雖然貼近女性,令人輕視,但作風狠辣,切行蹤不定,讓人琢磨不透。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致命攻擊。“講解完屏幕上的一個人物,屏幕上又換了一個人,平頭青年指著屏幕上的人說道:寡婦蛇,心理變態,喜歡把女孩子的臉割花,並且殘忍的殺害。男性若是落到他的手裏,死的會更加殘忍。告誡一句,若是沒有絕對的把握對付他們,那你最好選擇自殺。”
“哼,把對手誇得跟天兵天將一樣,這不是滅自己威風嗎?”一個女性的聲音響了起來,明顯的感覺到了不屑。
“怎麼,你不相信?”平頭青年看著那位穿著警服的女子,笑著問道。
“對方即使再厲害,也是個人,是人,總要有破綻。”女警察說道。
“我的兩位同事,被對方殺害,渾身被割成了肉末兒,我就是差一點兒被對方殺死。”平頭青年說完,一把撕開了自己的衣服,指著心髒上的一道一尺長的傷口說道:“要是再往前一公分,我就死了。”
男子渾身的肌肉,充滿著恐怖的爆發力,依舊如此,眾人還是被身上橫七豎八的傷口震驚住了,特別是心髒上麵的那一條一尺長的傷疤,更是讓人看著心驚膽寒。
“小甘,讓這位同誌把話說完。”溫國梁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不讓她說話了。
平頭青年也被自己的長官製止,重新講解投影儀上的每一個人。平頭青年也不是不知進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之後,開始講解:“狼妖,越南傭兵,曾經是素鉄的敵人,後被素鉄收服,成為了手下的幹將。”
平頭青年一直說了半個小時,把每一個人都詳盡地講解了一遍,越往後說,一眾警察的心裏麵越是心驚。
“國安局的同誌,你告訴我們這麼多?究竟是什麼原因?”溫國梁聽見平頭青年介紹完,使勁地壓下了心頭的震驚,站起來說道:“就算他們來到咱們大陸市,那也得讓我明白,他們叢林傭兵組織,來咱們這裏究竟是為了什麼,咱們應該如何應對,我總不能單聽你們說了半天,他們來幹什麼都不清楚吧?”
“很簡單,他們來這裏,是為了尋仇。”平頭青年說道。
“尋仇?”溫國梁更是驚訝,大陸市根本沒有一個傭兵組織啊,就算有,自己還能不知道?
“也不是他們叢林傭兵的仇,而是這個素鉄的仇人。”平頭青年剛想解釋,就被一個身著軍裝的人打斷了,身穿軍裝的人來到投影儀前麵,換了一張投影膠片,指著上麵的年輕人說道:“這個是素鉄的仇人,因為,這個人殺了他的哥哥。”
“王立?”溫國梁看著投影儀上的人影,下意識的喊了出來。
溫國梁剛剛喊出來,會議室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睛看著他,不知道這麼一個普通的青年溫國梁怎麼認識。
“怎麼,溫局長,你認識王立?”穿著軍裝的人詢問道。
“你別多想,我隻是認識這個年輕人而已,前些天,這個少年出了些事情,還是遊市長讓我去親自解決的。”溫國梁很好的把自己的女兒隱藏了過去,繼續說道:“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年紀輕輕就已經嶄露頭角,和大發集團的董事長劉心月、洪順集團董事長那個孫少波都關係匪淺。想來前途無量,我隻是不明白,王立怎麼得罪了素鉄的哥哥,而且把素鉄給殺掉了?這一點,我是絲毫不知情的。”
“你說的沒錯,五一的時候王立受到文河集團董事長劉文河的邀請,去參加一場拳賽,而這個王立的對手,正是麥猜。”
“你是說,王立把麥猜給打死了?”溫國梁好奇地問道。
“不是王立打死的,是在事後被人給殺死的。”穿著軍裝的那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