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比武,她自覺於你有愧,聽聞汶山之行後,想要一同前往。”
翼軒也不再多說,確定地問道:“既如此,汶山一行,便是我、兄長、燕清師姐、霏蕥師妹、關夢師妹五人前去?”考慮到雲奚之與燕清不可分割的關係,故而就加了她進去。
“並非如此。”雲奚之略為遺憾地搖頭:“我與燕清,並不參與此行。”
翼軒劍眉一揚,麵帶不解地看著他。
“這幾日,為兄多不來見你,是有原因出山在外,但其中緣由,請恕為兄現在還不能說。”他帶著歉意的語氣向翼軒說道。
“兄長即不能說,自然有兄長的苦處,我必不會勉強。”翼軒擺手回道,雲奚之畢竟是高階弟子,師門重任不少,其中可能甚至涉及到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翼軒所願,隻要兄長凡事萬加小心,千萬不要——”
他說到一半就停下來了,雲奚之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哈哈,賢弟多慮了,不是什麼驚險之事,倒是你們,去一個貪官並不難,不過汶山精怪不少,修為也都不是泛泛之輩,又多對凡人抱有敵意,務必多多注意!”
翼軒答應一聲,右手輕撫,一道雲色劍氣隨之化出,腳踏一尺,徑直往丹藥房去了。
“慕容長老竟這麼早就傳授他這招了嗎?”望著化為流光飛去的翼軒的背影,雲奚之露出一絲笑意,自言自語地說道:“怕是犯了長老的劍忌吧。”
…
劍氣消散,翼軒落地,走到丹藥房門前,對那兩名印象頗深的煉藥童子作揖道:“弟子翼軒,拜訪穀蘭長老,勞煩通報一聲。”
“我在這。”身後傳來一句輕柔的女聲,翼軒回身,便看見穀蘭托著藍裳,從玉階上走來。
“見過穀蘭長老。”翼軒作揖道。
“嗯,你是來找關夢、霏蕥的吧。”穀蘭淡淡地說道,雖仍舊親藹,但翼軒敏銳地感覺到她今日的與其有些不對勁。
但對方既然極力掩飾,自己也不好過什麼,也就順著問道:“是,不知穀蘭長老從何得知?”
“我從雲清殿而回,掌門方才已提及此事,擔心你們三人年輕氣盛,特請了慕容長老來協助你們,明日早晨出發。”
“師傅?”翼軒眼睛一亮!
如果慕容玉能一同前往汶山,自然再好不過!多了一位絕世高人相助不說,還能在途中學到平日在蜀山無法體驗的東西。
穀蘭輕輕點頭,領著翼軒走入丹藥房,到了閨閣住所,讓他在門外候著,自己正要去叫關夢與霏蕥。
“穀蘭長老,弟子還有一事求教。”要是關夢與霏蕥在場,之前那痛苦至極的修煉,就不好開口了,於是翼軒急忙叫住她,當下便將心中疑問說了出來,期待著穀蘭能有所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