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翼軒說出自己的使命,他會信麼?
更何況,自己並不能說出這件事情的全部。
翼軒凝視著她,想要從聖月的眼神中得出什麼。
“原因……請恕我現今不能告訴你。”聖月不敢正視翼軒的眼睛,不自覺地低下頭,語氣明顯弱了許多,不再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了。
翼軒眉頭微皺,他現在想要知道許多事情,可是明明有人知道卻不告訴自己,不論是無天、父親、母親,還是眼前的聖月,都似乎對自己隱瞞了許多,許多。
如此一想,翼軒心中也一陣不悅,微怒道:“請恕我不能答應你的請求,失陪了。”
說著,也不等聖月再次反駁,將軒轅劍與雲楓劍安置在身後,身形一閃,便無影無蹤了。
……
“唉~~~死翼軒怎麼還沒有回來~~~”星曜軟綿綿地叫道,心裏對翼軒一陣痛罵。
她心裏暗道著,罵到痛快處,可愛的小手還不自覺地比劃了下拳頭。
小羽見此情景,通人性的它竟一飛而下,拍了拍星曜的拳頭,仿佛在示意她不要暗罵翼軒。
“好啊,連你這隻臭鳥都欺負我!我——”她剛想給神的使者,海東青小羽大人一記巴掌忽然,一隻有力的手抓住了她即將拍向小羽的手掌。
“星曜,我們該走了。”是翼軒,他將軒轅劍收入了四角水晶中,雲楓劍也重新放回到了腰間。
星曜嘿笑三聲,這個消息實在來得太及時,她對小羽的氣也消了大半,興奮地跳了起來,道:“太好了!終於可以走了!”說著,竟一把將翼軒的手抓住,搖來搖去,使得翼軒全身一震。
“星曜。”翼軒對她提醒道。
星曜一愣,才發現自己失態了,卻撅起小嘴,惡狠狠地罵道:“好啊,死翼軒,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原來你是這種人!竟然非禮本小姐。”
翼軒呆若木雞地看著星曜,一陣無語,心裏的鬱結卻因為星曜的玩笑消去了不少。
“好了,走吧。”
……
“溫德,劍堡就交給你管理了,在我離開的其間,好好讓隊長們恢複傷勢,對弟子們的訓練也不能放鬆。”聖月對著溫德緩緩說道。
溫德聽罷,單膝跪下,道:“公主殿下,我們十二人是奉命來保護你的,如此一走,我們……請公主再做考慮!”
他語氣誠懇而急切,如果翼軒在這,一定會驚訝於溫德此刻為何稱呼聖月為公主。
一切都是個謎。
“我已經早就下定了決心,況且,這是我們的使命,不要再說什麼了!”聖月冷冷地道。
溫德決然道:“那麼,請殿下讓我們一起去吧!劍堡哪裏比得上公主的性命重要!”
聖月臉色一變,道:“不行!聖月劍堡是為了未來的大戰而準備的人界堡壘,絕不能就此放棄!”
“那——”
“不用說了,我不會帶任何一名隊長去的,現在我們都已受到了重創,劍堡需要你們全體坐鎮,而且,暗地裏的跟蹤人越多越容易被發現,即使現在重傷尚未痊愈,我一人也足以應付大部分的強者。”
聖月說得十分自信而平靜。
然而,結果真是如此嗎?
“殿下——”溫德還想說什麼。
但他剛抬起頭,聖月已經不見了蹤跡。
……
翼軒在聖月劍堡的經曆與後世的官方版本相差幾無,但後人總覺得不太過癮,似乎不趁機弄點翼軒,聖月,星曜的三角曖昧情史就癢癢,因此,便有了這樣的說法:“星曜之所以一開始極力反對翼軒去聖月劍堡,正是怕以翼軒少主的完美,把聖月吸引得死去活來,如此一來,自己跟他的二人世界可怎麼辦啊?”
“而事情也不出她所預料,翼軒少主“王霸”之氣一出,聖月果然把持不住少女心思,下意識地答應了翼軒的要求,至於對陣溫德,則隻是走個過場,好讓他能有與自己單獨相處的時間,星曜也恨死了這個假公濟私的魅力天使,聖月越險越深,直到翼軒少主拿到軒轅劍,她更是想到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想要跟著翼軒。”
“翼軒的拒絕,讓她傷心欲絕,好在她有著特殊的隱身能力,可以悄悄尾隨著他們,看到翼軒與星曜共乘雲楓劍,她隻感到心酸陣陣,卻也因此更加堅定了尾隨的想法,哎,太過完美,這也是光榮而強大的帝君沒辦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