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擔心白薇薇安危的白燁急匆匆地離開了法醫所,急如星火地駕車衝到了白薇薇家樓下,還順道給白薇薇買了幾袋子早餐,給白薇薇送了上去。“叮咚..叮咚..”白薇薇家的門鈴一次次地被白燁學長按響,可是始終都沒有人過來開門。“薇薇,薇薇在家裏嗎?我是白燁,你起床了嗎?給我開個門唄?薇薇?”
見白薇薇一直沒有過來給自己開門,白燁一邊按著門鈴,一邊猛烈地擊打著白薇薇的大門,“咚咚咚”的聲響,一個不小心竟然吵到了對門的鄰居,不耐煩的鄰居猛地把自己的家門打開,惡狠狠地對白燁嗬斥道:“你們到底還給不給人生活了?大周末的在這裏瞎吵吵什麼?想舒舒服服地睡個安穩覺都不行?”一個大媽擠眉弄眼地對著白燁嗬斥道,一邊凶著白燁,一邊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
“阿姨不好意思,打擾您休息了。”白燁連忙對大媽道歉道,畢竟是自己太吵了,吵到了大媽家正常的作息,道歉也無可厚非,可是大媽接下來的說辭,卻讓白燁心神不寧了起來。
“昨天晚上大半夜地就劈裏啪啦的,吵的我們睡不著覺,大晚上地,不知道屋裏在瞎吵吵些什麼,還在屋子裏砸東西,我們差點兒都找物業投訴了,真是受不了這一戶的女主人。要麼就消失個十天半個月,要麼一回來,就大吵大鬧的,原本對這小女生印象還很不錯,可是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什麼?昨天晚上有砸東西的響聲?我是他的同事,都是在法醫所上班的,您方便告訴我一下嗎?”聽到白燁這麼一說,大媽繪聲繪色地描述了起來:“估摸著是昨晚三四點鍾的時候,一開始還在陽台打電話好像,後來到了晚一點的時候,就更加肆無忌憚了,直接把那玻璃杯子就給砸在了地麵上,劈裏啪啦的,那叫一個嚇人。一個小姑娘的,在法醫所上班,該不會是被嚇著了吧,也是怪心疼的。”
就在大媽剛剛向白燁描述完昨晚發生的事情之後,白薇薇的房門就緩緩地打開了來,隻見白薇薇滿臉醉態,頭發亂糟糟的,就像是剛剛搭建好的雞窩一樣,穿著一身睡袍,嗬欠連天,對白燁說了聲:“早上好,你怎麼來了,這麼早。”說罷白薇薇就伸了一個懶腰,放蕩不羈的樣子,與平時白燁所熟知的那個白薇薇截然不同。
“阿姨,我替薇薇跟您陪個不是先,您繼續休息,剛剛敲門聲太大,吵著您了,請您不要介意。”看到白燁這個年輕人彬彬有禮的,也沒有故意冒犯自己的意思,大媽這才算是較為滿意地把大門合了上去,消了消氣,回到房子裏繼續享受周末去了。“薇薇,我給你帶了早餐,方便我現在進去你屋子裏坐坐麼,不方便的話,我把早餐給你,然後就走了。”
白燁看到白薇薇如此的狀態,估摸著昨晚應該是一宿沒睡,“難不成,張揚昨晚後來還是來白薇薇家裏了?可是一大早跟張揚通電話,肖還是待在家裏,這短短的兩三個小時,張揚根本就無法脫身做這麼多的事情,更何況房芳現在還在張揚家裏,需要張揚的保護和照顧,那麼究竟是誰,在深夜造訪白薇薇的家?亦或是,一切都是自己多慮了呢?”白燁的心裏不停地盤算著,許多問題困擾著他,可是一時之間,白燁也不好向白薇薇發問。
“進來吧,沒關係。謝謝你給我帶早餐。”白薇薇微弱地回答道。
“剛剛聽單位裏的同事們說你沒有來上班,挺擔心你的,所以就過來看看,順道買了點兒吃的,沒別的意思。”
“說這些,我扥等就去法醫所,先容我緩一緩,昨晚折騰了一宿,沒有睡好。”
另一邊,張揚已經被神秘人用繩子緊緊地捆綁了起來,綁在一張凳子上麵,在張揚非耳邊,熟悉的清脆又恐怖的鈴鐺聲“叮叮當當”的張揚的耳畔不斷響了起來。這熟悉的鈴聲,和當時追蹤黑衣人時聽到的鈴聲,別無二致,神秘的黑衣人來了,終於同張揚正麵交鋒了,陷入幻境的張揚,正在經曆著一場最危險的試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