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瑜整個人不自覺地往後退,可是肖文卻一步一步慢慢地向舒瑜迫近,他隻覺得自己所剩的時日無多了,而跟舒瑜發生關係是他朝思暮想的事情,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感受舒瑜身體上散發出來的陣陣體香,他想要傾盡所有,就像一隻瀕死的野獸一般,喪心病狂地想要把舒瑜這隻待宰割的小羔羊送進自己的虎口裏。
“不要跟我說什麼大道理,食色性也,這些都是人類最原始的欲望,今晚,你就權當成全一下我,可憐可憐我,讓我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歡愉地死去吧!”說罷肖文便猛地衝著舒瑜撲了過去,舒瑜本能反應往旁邊一躲,肖文的臉正正地撞到了紅磚牆上,掉下了一顆門牙,鮮血在刹那之間從他的嘴裏噴湧而出,但是鮮血迸濺地越劇烈,肖文的獸性就愈發被激發了出來,舒瑜剛想要往回跑,卻被失去人性的肖文一腳絆倒,摔倒在了地上。
舒瑜已經絕望了,一次次就像命中注定一般地碰到肖文,一切都是輪回一般,結束了又重新開始。舒瑜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地去掙紮,反抗,但是肖文死死地把她按在了地上,瘋狂地撕扯著舒瑜的衣服。
正當舒瑜已經處在絕望的懸崖邊兒上的時候,隻見一塊磚頭“啪”的一聲砸到了肖文的後腦勺上,血漿四濺,肖文這下子痛的在地上直打滾,大聲地瞎嚷嚷起來,就像一隻快要死掉的老鼠,靠在牆麵上蹭來蹭去,以緩解自己的頭痛。舒瑜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一件大衣就裹在了她的身上,“別怕,有我在。”
熟悉的聲音瞬間讓舒瑜驚呆了,“於師兄,你..你怎麼在這裏?”鬼王顧不上回舒瑜話,就猛地咚咚咚對著蜷縮在牆角處的肖文錘了三下,就像是衝擊鑽一般,狠狠地捶打在了肖文的胸口,剛剛還一副迫不及待地想要去送死的肖文這下子立馬跪地求饒起來:“好漢好漢,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再打我就真的死掉了,我還不想死,我還想多活幾天,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碰這丫頭一根兒毫毛了!我發誓!”
鬼王亮出了手銬,一把把肖文給銬了起來,將肖文的雙手背了過去,死死地銬著。“你這隻病貓連我的女人都敢碰,我自己都舍不得碰她一下,你這隻髒兮兮的死老鼠哪裏來的勇氣,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這副醜陋粗鄙的嘴臉!”說罷抓著肖文的頭發,把肖文拽了起來,一把撞到了牆上,這才算是把惡氣都給發泄完畢了。
“你說你是不是傻,如果真的出了個什麼三長兩短的,那我也不活了!”說罷鬼王畫風突變,竟然像個委屈的孩子一般痛哭流涕了起來,“現在咱們是兩個人了,做什麼事情都要為對方考慮考慮,要不是我發覺了你下午離開警局的時候神色不大正常,眼神飄忽不定的,還突然跟我提什麼‘約法三章’,估計你現在都已經被這將死的癮君子給...唉,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感激涕零的舒瑜看著眼前的鬼王,感動地衝著鬼王笑了起來,在她的眼裏,這時候的鬼王就像是一個太陽一般,把他身上所有的能量、熱量都普照在了舒瑜的身上,舒瑜的心田裏,驅散了寒夜裏刺骨的冰冷,舒瑜猛地衝著鬼王的側臉親了一下,便羞答答地低下頭,嬌羞地笑了笑,說道:“我這不是知道錯了嘛,於師兄別生氣了,快把這潑皮無賴押送去警察局,這次人證物證都齊了,一定要把他繩之以法,就先別在這破舊陰冷的胡同裏待著了,好麼?”
頗為在乎舒瑜的鬼王說什麼都生不起舒瑜的氣來,隻是把臉苦著,就像是一個包子一樣,一言不發地押著肖文走出了胡同,而舒瑜則是安安靜靜地陪伴在鬼王的身邊,用手機打開手電筒帶著路,偷偷地盯著鬼王的側臉看,隻覺得小心髒撲通撲通的,比起張揚的英雄救美,鬼王的這一次意義非凡,畢竟張揚隻是喝醉了,誤把舒瑜當成了白薇薇,而於師兄卻是因為擔心自己的安危,偷偷地跟在了自己身後,把自己從生死線上救了回來。
舒瑜隨著鬼王走出了胡同,可算是回到了有光亮的環境。經過這麼一個跌宕起伏的夜晚,舒瑜在心裏暗暗做了兩個決定:她這輩子是鐵了心跟定鬼王了,她想和鬼王共度餘生,去體會生命中的諸多美好;另一個決定是,她再也不一個人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