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替他說好了,“你一開始指示那些鬼仆埋伏我們,後來又製造陣法妄圖把我坑殺在陣法裏,最後,就是現在。你唯一露了一點的地方就是沒有想到我還有外援吧?要不然你就把我殺死在那個陣法裏了。現在作為失敗者,你的感覺怎麼樣啊?伽藍…又或者祁楠兄?”
伽藍臉上的表情不但沒有發生變化,還是之前的那副表情,隻不過語氣變的嘲諷起來,“你真的以為我現在就沒有後手了?你真的以為自己就是勝券在握了?”
舒悅的半張臉隱藏在黑暗裏,陰慘慘對著伽藍說道:“你可以試試。”
我一點都不著急,我知道這個人所謂的後手是什麼。什麼?你不知道?還問我為什麼知道,是不是作者給開了金手指?
這怎麼可能麼,讓我們把時間往前調,調到我車子被石子壓倒的時候,我怒氣衝衝的下車那一秒。
從下車的那刻起,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怎麼說我也是跟著玄冥道長叫師傅,一些靈力的波動我還是能夠感知到的。
從腳下開始,一個巨大無比的陣法籠罩著整個小別墅。如果有人能看見這個陣法,大概就像是整座別墅被蓋在了玻璃罩裏的感覺是一樣的。
而伽藍這個陣法絕對不僅僅隻是一個玻璃罩而已,這個陣法的作用是,殺了除了陣法的施法者之外的所有人。
我當時隻是覺得很危險,很困難,也沒有想其他的。但是陣法這種東西,我自從上次吃了這個的一虧之後,就開始對這種東西開始產生抵觸。
於是我把用來擺放陣法的幾個石頭調換了位置,還用其他石頭來替換這些石頭。這樣一來,陣法不容易被發現破壞了,而且不容易被伽藍發現。
之後的事情你們就都知道了,我靠在背後椅子上,裝作自己很酷的樣子開始叼根煙擺姿勢,然後看向了伽藍,“坦白從寬,我勸你最好還是早點把事情說出來。”
伽藍因為有那個陣法在,所以顯的格外有持無恐,他裂開了一嘴的白牙,仿佛就像是日本民間傳說裏的裂口女一樣,嘴角都要開到耳朵根了,輕飄飄的說到:“我勸你最好還是放開我,不然一會兒我點燃了那個陣法,你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哦~”
我和舒悅誰都不相信,舒悅問道:“要知道這裏麵除了我們兩個,還有李岩一家子,你就這麼放棄他們了?一點情麵也不顧?”
伽藍認真的說到:“主人的大業,誰的犧牲都是可以忍受的。包括李嬸兒他們。為了更加光明的未來,這完全是一些應該有的犧牲。”
舒悅都被氣樂了,“誰告訴你是應該有的犧牲的?誰給你的權利讓你隨意審判一個人的生死的?你也隻是一個小小的人類而已!”
伽藍並沒有所動的樣子,他隻是冷冷的看著我和舒悅,然後他渾身上下開始冒起靈力來,我用肉眼都可以看到,伽藍身上的靈力注入了地麵。地麵上有石頭拚接起來的圖案開始發光,伽藍發出了一陣喪心病狂的大笑,“哈哈哈!你們都要為我主奉獻上自己的生命!”
可是,發光也隻是發光而已,在短暫的發光之後,突然間,傳來了一聲清脆的破碎聲,接著,伽藍露出來不敢相信的表情,他的麵上露出來及其痛苦的顏色之後,猛的吐出來一口血。
見伽藍這個樣子,我和舒悅慶祝般的擊了一個章,臉上帶著滿滿的嘲諷看著伽藍,叫你熊,“繼續我主啊,繼續殺人啊,繼續熊啊!”
我想來對那些肯定威脅不到我的人開嘲諷點毫不留情,尤其是眼前這個多次試圖殺死我的人,那更是毫不留情,“還說什麼死去的人都是為了主,那我現在殺了你,是不是也可以說為了讓你見到主?要不要現在試試?”
伽藍被氣的一口氣沒有緩上來,哇的一口,鮮血就吐到了地上,整個看起來萎靡不振,就連英俊的容顏都失色不少。
這個時候,房門卻打開了,李岩和李嬸兒默默的走了進來,李嬸兒一直在哭,眼淚順著她充滿滄桑的麵旁留了下來。
看著我的時候,本來想跟我說幾句話,但是卻哭到說不出來,還是離開了。李岩神色複雜的對我們說道:“真是對不起,我實在不知道伽藍居然是這樣人,我…我現在真的沒臉見到你了!”
我其實還是能體諒這個端正的青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