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反應這麼奇怪?該不會在碗裏下毒了吧?”
我開玩笑似的隨口一問,豈知舒悅的手抖了一下,麵色有些不對勁。我心裏的疑惑更深了,也有不好的預感爬上心頭。
眼前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轉,我的頭很暈,在舒悅奇怪的眼神注視下,我倒在床上。可是並沒有暈過去,就是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在腦海裏流失,我想抓住,可是再仔細回想時已是一片空白。
我看著舒悅有力無氣的問道,“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
舒悅不肯告訴我,緊緊閉著嘴一言不發。我還想說什麼,可是抵不住這眩暈感,閉上了眼睛。
人中處一股刺痛讓我睜開了眼,看到眼前放大的臉我嚇得尖叫了一聲,那張臉往後退我才看清是舒悅。拍著心跳加速的胸脯我皺著眉問,“嚇死我了,舒悅你怎麼在這裏?”
舒悅嘿嘿一笑說,“姐,我這不是等你醒過來嗎?你還記得過昏睡過去前發生了什麼事兒嗎?”
“發生了什麼事兒?”我重複著舒悅的話反問,舒悅點點頭,我在腦海裏搜索了一下,最後的記憶停在破廟裏,蘊晨被救走,看到舒悅我就暈倒了,“我昏睡之前看到你了。”
舒悅變得有些緊張,身體緊繃著問,“姐,你確定看到我了?”
我點點頭,“是啊,何禹把蘊晨救走了,你來救我,難道不是嗎?”
舒悅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他說,“是是是,姐你的記性最好了,一點兒都沒錯。”
這孩子,怎麼奇奇怪怪的。我不說話就隻靜靜看著他,他被我看得不自在了,害羞的撓撓後腦勺說,“姐,我去給你做飯。你被……被車撞了之後身體一直沒完全恢複,給你做些好吃的補補身子。”
“行,你去吧。”我對舒悅揮揮手,示意他出去。
舒悅出了房間“砰”一聲把門帶上,我笑著無奈的搖搖頭,許是我的記憶還沒恢複因而不太了解舒悅,總覺得他這人奇奇怪怪的,剛剛的反應特別像一個小孩子犯了錯被抓包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
我揉揉還有著痛的額頭,總感覺心裏空空蕩蕩,像是失去了什麼。但是具體的又記不起來。算了不想了,失憶以來這種感覺經常出現,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習慣了就好。
蘊晨足足一個星期後才重新回來別墅,她的手邊還牽著一個小正太,肉嘟嘟的臉白白嫩嫩的,看上去特別可愛。就是比較高冷,渾身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質。
我興奮的看著這個小正太,伸手去捏他的臉,卻被他一掌打掉。力氣可真大,我的手背都紅了。不過我這人向來大度,才不和這種小屁孩兒計較。
我不懷好意笑著問蘊晨,“這是你和我弟弟舒悅的孩子嗎?”
話一出口同時接收到兩雙白眼,分別來自舒悅和蘊晨手裏牽著的小正太。
“姐,你別胡說。”舒悅無奈的說。
小正太則滿臉嫌棄,移開白眼露出一臉嫌棄的樣子看著舒悅,“就他能生出我這麼優秀的兒子?”
我這裏還在迷茫,蘊晨噗嗤一聲笑出來,她笑得眉眼彎彎,倒有幾分小女生的俏皮可愛,蘊晨的手搭上小正太的肩膀,將他推到我麵前,說道,“舒瑜姐,這是我弟弟梓言。之前你們是見過麵的。”
我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小正太梓言,我以前竟然見過這個孩子?情不自禁脫口而出問道,“那我有沒有說過他長得很好看?”
蘊晨點點頭,認真的說,“舒瑜姐你說過梓言長得像女孩子來著,長大了肯定是少女殺手。”
梓言心不甘情不願的瞪了我一眼,移開目光小聲嘀咕道,“誰要這種女人誇我了,真是的。”
蘊晨一巴掌拍在梓言頭上,佯裝生氣的說,“誰讓你這麼說話的,沒禮貌。”
梓言不再說話,隻是用犀利的目光看著我,我在心裏長歎一口氣,誒,這孩子,長得可愛是可愛,就是性格太差了。估計會嚇跑一堆女孩子。
我突然想起來蘊晨受傷的事兒,也顧不得小正太梓言,趕忙看著蘊晨問道,“蘊晨,你的傷都好了嗎?”
蘊晨推開麵前的梓言,在我麵前轉了個圈圈,隻見蘊晨麵色帶著健康的潮紅,笑得嬌俏可愛,“好了,舒瑜姐你不用再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