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入賓館的安檢處時,我從紅男子身上拿到的手槍,居然莫名其妙的通過了檢查,這讓我的心跳加起來。
“看來,香榭麗舍賓館也不安全了。”一邊乘著電梯向頂樓運行,一邊在心理冷冷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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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豪華的皇後套房,我一直糾著的心才釋放了下來,房間裏彌漫著濃濃的茶香,茶幾上放著幾盞剛剛煮好的茶。顯然,那兩個被我猜中的日本女傭人正在行使她們的責任。
我沒有坐下來,對安妮道:“給我接一線吧!”
安妮明顯的愣了一下,道:“張揚,我也想接一線,你先去洗個澡吧,好不好?”
看著安妮眼神中越來越濃鬱的疑惑,我點了點頭,“好吧,女士優先。”,將西服脫下來,隨手扔在了沙上,我伸展了一下胳膊,向浴室走去!
身後傳來安妮的聲音,那聲音略帶顫抖:“阿揚,謝謝你,今!”
我轉回頭,臉上蘊著笑意:“我也應該感謝你,‘夜豹’!”
聽到我‘夜豹’兩個字,安妮並沒有出現預料中的驚詫,相反淡淡的笑了一下,藍眼睛裏播散出迷人的媚惑來,“夜豹的本領,你剛剛看到一點,還有很多呢?阿揚,你會驚奇的。”
沒在什麼,蘊滿笑意的眼神已經代表了一切,我拉開浴室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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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質蓮蓬頭噴射出的熱水,溫度剛剛好,在熱水的噴射下我覺得一直繃緊的神經放鬆了下來,腦海中漸漸浮現出最早來到巴黎的一幕!
先是一個奇怪的電話,那電話顯示的號碼是國際長途,那個時候的我正無聊著在街上亂逛,看著陽春三月耐不住寂寞的美女,兜裏僅剩下兩百塊錢,而連續遞出的求職信件,8%都落空了,%還沒有回音。
接到海外的電話,先是讓我驚詫了一下,但接下來電話裏的內容就不能用驚詫這個詞來形容了,那電話告訴我,我被錄取了,雇傭金是三個月三十萬美金。
這個無異於晴空霹靂一樣的消息,徹底讓我震驚了,震驚過後就想到了一些騙局,也想到了國際陰謀。然而這些愚蠢的沒有經過大腦的想法隨即被我拋開,我望著自己兜裏的兩百塊錢,望著自己一身普通的行頭,再仔細回想了自己的父老鄉親祖祖輩輩,得出了一個結論:誰他媽的會騙我這樣的人!
再接下來的事情,快的離譜,一個法國大使館的男人接待了我,辦理護照,出國,住進了豪華到頂點的香榭麗舍賓館,躺進了如同棺材一樣同樣豪華的遊戲艙。
平生第一次進入虛擬的遊戲中。
但現在,今晚上生的事情讓我再次聯想起了很多事情,看來我這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也許真正和什麼國際陰謀有著或多或少的聯係。
那些和我生活隔著數個空間的殺手為什麼要抓我?
難道我和某個恐怖****有聯係嗎?還是我根本不是俺老爹老媽親生的,而是某個國家領導人拋棄的孩子,我的命運正和某個國家的興衰或某個跨國公司的繼承有著關係?
操,這都什麼跟什麼邏輯,不用對比真人,單單看俺老爸那獨特的大鼻子就可以肯定講,俺的大鼻子隻有他能生的出來。
思緒混亂,嚴重的混亂,看來,無論如何我也要找紅鼻頭麵包臉的法國佬解釋解釋了,真是奇怪,安妮看來和我一樣充滿了疑惑,她在和法國佬談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