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沒好,毒也還沒解,我先扶你來躺著吧?”
夏商說著起身,不覺肩頭有些刺痛,想來是那女人臨走時來的那一下,皺眉間心中腹誹:“這女人下手真夠狠的。”
仙兒終究是身子虛弱,精神有些恍惚,被夏商攙扶到床上,坐著都顯得有些吃力。但她擔心的不是自己的傷,而是昨夜的所見所聞。
“公子,那女人的滋味如何?”
夏商看了仙兒一眼,也不知如何回答,被人發現了這些終究是有些難為情。
“公子,那女人是不是第一次?”
仙兒孜孜不倦地問著,夏商卻有些恍惚。
又是一夜,又是這麼匆匆地走了,想說的還沒說,也不知下次見麵會是怎樣的場景?
轉念一想,其實現在走了也不是什麼壞事,現在的夏商覺得還少了一分底氣,一分能把她抓在手裏的底氣,因為還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也不能提供足夠的保護……
想著這些,夏商有些心煩,身邊女人又像蚊子一樣“嗡嗡嗡”叫個不停。
“好了,你別說了。你身上的毒,我還是請我師父來替你解吧。”
過了一夜,仙兒的毒相對穩定,看來並不是一刻也等不得,既然這樣,不如讓師父出手,畢竟牽涉到性命,夏商也不敢開玩笑。
屋內有信號煙,專門用來呼叫各位師父,夏商放了一隻。不多時,三師父就來了。
幾位師父不涉足江湖中事,但是治病救人的事他們還是樂意做的。
仙兒中的毒不算高明,在老毒物眼裏並算不得什麼,一個時辰之後,仙兒明顯好轉,剩下的就是傷口所流失的血,這就需要慢慢調養了。
待三師父離開,夏商也從恍惚中回過神來,看到仙兒,他還是有許多疑問:“仙兒姑娘,你怎會出現在這裏?”
“沒什麼,就是被死對頭給暗算了。”
“你是說上官嬋?”
“她連名字都告訴了公子?你們不會一夜生情吧?”仙兒狐疑著,滿臉都是好奇。
夏商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轉而問道:“你們究竟什麼恩怨?”
“她是紅花會,我是白衣教,天生的對頭,一輩子都沒完。以後若我跟她打起來,公子會幫誰?”
對紅花會,夏商了解更少,但給夏商的感覺是比白衣教要低調很多,也不是那麼反感。但上官嬋為紅花會冒險,甚至與人以命相搏,實在是讓人擔心,也不知她會不會像仙兒這般對組織肝腦塗地。
“你對她了解多少?知不知道她一般在什麼地方出沒?”
“那女人是七絕派陰陽刀的傳人,父親曾是上一任紅花會端木堂堂主,也算是紅花會的核心人物。她經常出沒的地方自然是紅花會在蘇州的各個秘密點,都是很機密的地方,我們白衣教要是知道,早叫人一起將他們連鍋端了。”
“她在蘇州主要做些什麼?”
仙兒冷哼一聲:“劫富濟貧唄!都是些光麵堂皇的口號,誰不會?其實幹的都是些雞鳴狗盜的事情。搶的錢隻有很少一部分散給百姓,大部分錢都用來中飽私囊。而且專挑各地的富商下手,像公子這樣的正是他們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