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健銘一愣,立刻看向吳孤。
吳孤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猛哥,你的人是不是太厲害了,竟然連我昨天晚上宴請他都知道。”
“我的情報工作向來不錯。”
“我看該不是特別盯梢我吧?”吳孤的聲音變得冷厲起來,“我可告訴你,我行的正坐得端,你要是對我有意見就直說,用不著這樣在暗地裏邊捅刀子。”
丁猛也並沒有解釋,隻是眼神死死的盯著吳孤,說道:“你不要岔開話題,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到底和科諾德說了什麼,他竟然會突然的離開。”
張健銘這個時候也開始懷疑起來,吳孤看到形勢不對,突然間竟然哈哈大笑起來,一下子就把幾個人給笑懵了。
付嘉對於吳孤的印象很是不錯,立刻擔憂的問了句:“吳孤,你是怎麼了?你有什麼就說出來,我一定幫你做主。”
你幫他做主?
旁邊丁猛聽著眼皮立刻就是一跳,這是幾個意思?我就是爹爹不疼舅舅不愛的了?你幫他做主?那就是說我冤枉了他?
丁猛的心中憋悶,他雖然並沒有證據證明什麼,但是他也並沒有一口咬定就是吳孤教唆對方離開的,隻是希望要個理由,難不成這都不可以嗎?
“張哥,你應該知道,我之前才從貧民區回來吧?”吳孤問了一句。
張健銘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你也小葉有些矛盾。”
吳孤並沒有糾結葉挺的事情,反而冷笑一聲說道:“我和科諾德可是老朋友了,回了一趟貧民區突然就想到我們之前共同經曆的磨難,回來之後宴請他一下怎麼了?這樣就要被認定是教唆他離開?”
張健銘不說話了,吳孤說的沒錯,對方才從貧民區回來,因為想到了原來的事情宴請科諾德也很正常,是自己冤枉他了。
“靠,丁猛,我給你麵子叫你一聲猛哥,但是你也不能蹬鼻子上臉,派人監視我是幾個意思?你不放心我還是想要攻打我?就因為我請客你就說是我教唆他離開,麻痹的,這個屎盆子你就這樣扣過來了,老子不接著!”
吳孤似乎是憤怒了,一連串就嚷嚷了出來,丁猛立刻就要解釋,不過馬上就被吳孤給打斷了。
“張哥,你不是要扒了那個人的皮嗎?行,就是我教唆他離開的,你扒了我的皮,你活撕了我,老子不幹了!”吳孤氣呼呼的,看起來是真的被氣到了。
聽到這話,張健銘哪能不明白這就是一句氣話,連忙說道:“小吳,別這樣,大家都是兄弟,有什麼說開了也就罷了,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兄弟?兄弟就是用來監視的嗎?還是說兄弟就是用來誣陷的?”吳孤倒是不依不饒起來,哼哼著說道:“張哥,我一直以為你為人仗義,但沒想到你竟然也會懷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