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掛著嗜血的笑意,王文浪走到對方身邊,被放在地上四肢都被束縛帶緊緊束縛的人立刻一陣掙紮。
“很害怕嗎?”王文浪用刀子輕輕拍了拍他的臉,“你不是想找刺激嗎?現在我就來給你刺激。”
說著,王文浪朝著外麵吩咐了一聲,立刻有兩個人提著一桶冰水走了進來,在他的示意下直接澆到了男人身上,甚至還帶著沒有融化的冰塊。
這樣能夠讓男人的血液流速慢下來,也不容易死一些,隻是很可惜,這樣會降低他的痛感。
王文浪歎息一聲,世事無兩全,他還是比較想這個人活著經曆這一切。
男人明顯被冰水冰的身體麻木起來,但是在王文浪拔出插在他菊花之中的刀子時,他還是免不了的身子抽搐了一下。
手中的刀子在這個人的後背上麵順著脊背劃了一刀,直接從他的後脖頸部位劃到了尾椎骨,男人身上的痛覺在突然的冰冷下似乎也暫時被凍結了,隻是眼神迷離的看著王文浪,看起來讓人心生憐憫。
但是王文浪卻不會有那樣的感情更,他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這個男人的臉蛋,聲音玩味兒:“真可憐,讓我來看看你,是不是能夠撐得下來。”
男人嘴裏哀求的嗚咽了一聲,他的感覺現在十分麻木,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隻希望王文浪能夠放開他。
他不該打這個男人的主意,絕對不應該的,可是現在他已經追悔莫及。
“乖,我會很快的,一點都不會痛苦哦。”像是哄小孩子,王文浪說著虛偽的假話。
手中快速的工作,在被劃開的口子出,王文浪用刀子側插進去,從皮與肉的空隙處進入,然後小心翼翼的在其中移動,在不傷及其中動脈的情況下將人皮與血肉分隔開來。
他在剝皮。
不得不說,這一次張雪淼的出走刺激到了他,他甚至想過拿這個人練練手,等找到張雪淼就將他的皮剝下來收藏。
或者不把他剝皮,將他四肢都看下來做成人棍,這樣的話對方就再也逃不掉了。
眼神閃爍著嗜血的光芒,王文浪停下刀子,竟然用雙手狠狠地抓住被扯開的人皮,用力地撕扯起來。
這樣的剝皮方法才是最痛苦的。
“嗚嗚……”
就算是身體的麻木也無法這樣過這種痛苦,地上的人開始不停的扭動起身子,但是這樣甚至還加快了王文浪剝皮的速度,他十分欣賞的看著被束縛的男人,還真是生機勃勃呢。
這樣的話,應該能夠撐得到他完成一切吧?說不定對方還能夠看到他的整張人皮呢。
那一定是種美好的體驗。
王文浪笑著加快了速度,冰水的作用已經在漸漸衰退了,對方開始痛疼,同樣的血液流速也快了起來,王文浪不得不與死神賽跑。
但諷刺的是,一般人與死神賽跑是為了挽救生命,而他,單純的隻是想要將死時的痛苦更好的傳遞給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