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墨羽隻是一個普通小混混,是那種根本就不被阿言放在眼中的家夥,說不定阿言根本就不會理會他,但是墨羽很明顯並不是那樣的人,他的身手和行事風格都很讓阿言欣賞。
兩個人惺惺相惜,但是偏偏阿言連對方為什麼會生氣都不知道,兩個人不知不覺竟然已經成為了敵人。
也不知道是那家酒吧的老大倒黴,還是墨羽倒黴,那個光頭明顯是一個小心眼的人,而且貌似還有被害妄想症,墨羽沒有答應做他保鏢之後連睡都睡不好了,總想著墨羽可能會在大晚上出現在他的房間裏麵將他弄死。
於是那個光頭動手了,在墨羽調酒的時候趁他不注意就開槍射擊,隻是墨羽的神經太過敏感,立刻就躲開了,然後順手將那個老大給弄死。
就這樣,工作沒了,還遭到了通緝,因為別人都以為他是殺了自己老大叛逃出來的,道上人根本就不接收他,就連那些酒吧也都拒絕他這個國際一流的調酒師。
失業的墨羽很氣憤,但他和阿言是同一種人,不懂得如何表達自己的情緒,本著心動不如行動的作風直接來找阿言麻煩。
兩個人就這樣站了良久,卻誰都沒有動手,最後還是阿言說道:“你沒有給我調酒。”
“因為你不尊重我。”
“你現在可以幫我調酒嗎?”
阿言的話讓墨羽沉默了,半晌之後才再次開口說道:“我失業了,沒地方調酒。”
“去我那。”阿言淡淡說道:“我那裏有成套的調酒設備。”
墨羽眼前一亮,竟然點點頭答應了:“帶路。”
一場戰鬥,就這樣化為和平。
當阿言與墨羽一起走進房間的時候,房間裏麵的警覺到了極點,但是阿言卻擺手讓大家放鬆,然後就給他們介紹。
“這是我朋友,他叫……”阿言說著看了看墨羽,“你叫什麼?”
“墨羽。”墨羽的聲音十分冷淡,然後又補了一句:“我不是你朋友。”
阿言沒有在意,朝著其中一個空房間就走了進去,裏麵有一個調酒用的迷你吧台,那還是因為劉一手覺得這樣很有情調才設置的,不過誰都沒有用過。
胖子用手肘捅了捅吳孤,問道:“嘿,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看著那個墨羽來者不善啊?”
“的確是來者不善。”劉青並沒有放鬆,依舊緊繃著身子。
吳孤看著閉合的房門,突然笑了笑,說道:“放鬆一點,我去看看新朋友有沒有什麼需求。”
說完之後吳孤就走了進去,胖子他們想要跟上卻都被吳孤阻止了。
剛剛走進房間,吳孤就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隻看到剛剛還渾身散發著幽冷氣質的墨羽現在唇角勾著微笑,優雅的就像是一個中世紀的貴族,各色的酒瓶子飛舞在空中,傾灑出的液體全都被他用調杯接住。
還真是一個厲害的調酒師,現在墨羽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可是要比在酒吧裏麵他見識過得強大太多了,讓人看到絕對會驚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