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真是惜命。”劉青的聲音更加不屑起來。
“你不了解。”吳孤倚靠在座位上麵,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你什麼意思?”
“首先,我這不是惜命,我這是做出一種態度,將我的底牌亮出來。”吳孤的聲音十分平靜:“其次,想要殺我的人多到超出你的想象,你以為火狐那些殺手就是全部了嗎?最後……”
“最後什麼?”劉青很是奇怪。
“沒有最後了。”吳孤笑了笑,說道:“我強迫症,非要算上一個最後,你有意見?”
劉青瞬間不說話了,這不是強迫症,這是神經病吧?
車子緩緩的行駛著,阿言在角落看著他們離開,一隻手捂著一個人的嘴巴,另一隻手上的匕首在他的喉嚨處緩慢的劃過。
那個人隻能夠感受到死神越來越近,想要逃避,卻已經沒有了機會,直到喉管被全部隔開,阿言這才將他扔在地上。
地上的人明顯還沒死,四肢都在不停地抽搐著,阿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快速的追了上去。
最近的殺手真是越來越多了,這群國際上麵出了名的家夥,本來阿言還以為會有一些高手,但是過來的人卻讓他非常的失望,看起來和幫派之中的小弟沒什麼兩樣,最多就是槍法好一些罷了。
而在他的麵前,這些人依舊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
慈善晚會。
深夜的慈善晚會,究竟是慈善還是黑惡勢力的聚集地,這一點無人能夠明晰,吳孤帶著劉青靜靜地坐在角落,似乎是很不喜歡與那些群魔亂舞的家夥湊在一起。
“帥哥,一個人嗎?”突然有一個女人湊了過來,然後就要伸手搭上吳孤的肩膀。
“花姐,你可不要**我,我還是個孩子。”吳孤笑著。
花姐也笑了,直接坐在吳孤身邊,看著他十分讚賞的說道:“你啊,你要是個孩子,那你把被你打敗的人置於何處?難道說他們都是蠢貨嗎?”
“花姐你可不能這麼埋汰人,大家可都是精英。”吳孤說著舉起了酒杯,然後和花姐碰了一杯。
花姐的笑容十分溫柔,看著吳孤的眼神充滿了**,半晌才開口說道:“小子,我中意你。”
花姐是一個年過三十但是依舊風韻猶存的女人,平日裏邊保養的很好,一般二十多的女人甚至都比不過她,皮膚吹彈可破動作惹人幻想。
但是很可惜,吳孤很不喜歡。
如果不是了解內情,吳孤真的會覺得對方是一個特別純情的女人,長著一張誘人犯罪的臉蛋,眼神純潔的令人想要深陷。
隻是很可惜,吳孤是明白的,這個人可是靠著自己的身體上位的,短短幾年爬到了小幫派老大的位置上麵,原來的老大兼情人直接被她弄得死無葬身之地,聽說被炸的屍體都成了碎沫,死的那叫一個淒慘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