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了。”

“不敢還是不想?”

陳信龍的呼吸一下子粗重了許多,的確如他所說已經不敢了,但是自己的哥哥到底還是被這個人殺死的,就這樣放棄報仇?

“看來我以前和你說的話都白說了。”吳孤一看陳信龍的樣子就知道他心中所想,但是沒關係,現在這個人隻差最後一擊,“非要你哥哥死的人是二爺,難道屠夫殺了人你要去怪菜刀嗎?”

陳信龍聽到這樣的理論有些茫然了,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這種話,隻是呆呆的看著吳孤不知所措。

“我殺了二爺也算是給你哥哥報了仇,我不殺你也算是給他的情麵。”吳孤慵懶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陳信龍,“現在你告訴我你還想不想殺我,無論你的回答是什麼我答應都不會對你動手。”

陳信龍迷茫的眼神漸漸變得凝滯,心思也開始安定下來,似乎是真的在思考,半晌才開口說道:“我,我錯了。”

吳孤的心這才算是暫時放下來,但對於一個哥哥被自己殺了的人還是不能夠完全放鬆,朝著旁邊的侏儒說道:“阿言,這個人交給你,你幫我調教出來,有什麼異動你自己看著處理。”

吳孤從來都不會這樣對阿言說話,更不會將一個人交給那個怪胎,這看似普通的一個吩咐其實已經將陳信龍半邊身子送到了地獄,尤其是讓阿言發現異動自行處理,估計陳信龍就算是有丁點被懷疑就會被幹掉。

不過吳孤不後悔,自己也不是什麼聖母,該給的機會給了能不能抓住就看陳信龍自己的了,現在將對方留在自己身邊他可不放心。

阿言表麵上的冷漠再一次龜裂,看著吳孤他有些疑惑:“你相信我?”

吳孤笑著點頭,“有些人隻看第一眼就能夠被信任。”

阿言絕不是一個可以控製的人,也不是什麼得力的好手下,但是吳孤一眼就能夠看出對方不是一個會背叛的人。

看著阿言將陳信龍帶走,吳孤總算是放鬆下來趴在桌子上打算小眯一會兒,他實在是有些累了,徹夜狂歡這種事情隻會增加精神上的愉悅,但對於身體來說卻是一種負擔。

有腳步聲輕輕的傳來,吳孤修著對方身上淡淡的茉莉清香緊繃的神經再次舒緩,一隻小手慢慢的伸進了自己的衣服,手有些涼,卻十分的滑。

吳孤絲毫都沒有動彈的繼續躺著,任由對方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上亂摸,然後帶著些濕潤的舌頭在自己臉上舔舐了一下,就像是一隻可愛的小貓,不過很明顯這不是一隻貓。

稍微動彈了一下身子,吳孤懶得起身,就這樣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直動作的女人聽到輕微的呼嚕聲身子一僵,有些煩悶的想要跺跺腳卻又擔心驚醒吳孤,隻是依舊有些憤憤不平的看著對方,難道她的魅力就真的低到了如此程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