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被抓回來的人被打得鼻青臉腫,被丟到吳孤麵前一個個就開始求爺爺告奶奶的討饒,吳孤正因為裏麵孩子的事情心中壓抑,一人一腳就踹到了地上。

“砍了他們四肢丟海裏去。”說完就走了。

不後悔,吳孤一點都不後悔,那些殺才就應該得到這樣的報應,他現在一點都不懷疑李白新所說的那些事情,挖器官打折孩子四肢算是什麼,這種培養侏儒的事情這些人都能做得出來還有什麼是不敢做的?

在酒吧裏邊一坐就是一整夜,今天晚上沒有營業,吳孤打算好好的沉澱一下情緒,結果就在天剛剛泛白的時候突然來了不速之客。

看著小小的侏儒慢慢走到自己身邊,吳孤的手已經摸上了腰間的手槍,真不知道外麵看門的人是怎麼看的,一個個都死了不成讓一個人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進來。

“討杯酒喝。”

那侏儒看起來隻有一米左右,身子枯槁的不能看了,皮包著骨頭讓人看著心裏頭發寒,眼神之中是那種看誰都像是看死人的目光,但是聲音卻出奇的清亮。

這人是阿言。

吳孤不敢輕舉妄動,他雖然是以最優秀的成績通過測試但是也沒有自傲到能夠和一個長期生死裏打滾的兵王作比較,這人曾經可是殺過兵王的。

旁邊拿過一瓶幹白給對方滿上一杯,故作平靜的遞了過去,但其實神經已經緊繃到了極點。

“我是李凱飛的人,你應該調查過我。”阿言喝了一口,他給人一種古代遊俠一樣的感覺,讓吳孤覺得頗不真實。

“我知道你,所以你今天是來報仇的?”手指已經摸在了槍上,如果對方要出手吳孤肯定會殊死一波,他不是個喜歡坐以待斃的人。

“我是來感謝你的。”抬眼打量吳孤一眼,阿言說道:“今天咬你的那個人是我弟弟,你當時要是對他有丁點不利的舉動就你身邊那些人?哼,保不了你的命。”

吳孤聽到這裏就笑了,是那種爽朗的大笑,對方今天不是來殺人的,這讓他的心中開始活絡起來,說不定這個人可以暫時利用一下。

“我知道你的心思。”

阿言的手骨有些微的扭曲,拿著杯子的時候總是在不斷的顫抖,讓吳孤怎麼也想不到用這雙手如何殺死一個兵王。

“看到我的能力就想要控製我,想要利用我,我在李凱飛身邊幹了三年就是為了我的弟弟,沒想到他竟然還是對阿南下手了,我本來打算這幾天找機會做掉他然後帶著阿南一走了之,沒想到你就出現了。”

吳孤不說話,他知道對方肯定還有話要說。

“我隻說一遍,你聽好了。”佝僂的身子稍微指了指,這個麵容帥氣的少年全身的結構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伸手搭在吳孤的肩膀上說道:“我是自願幫助你的,別妄想控製我,更別打我弟弟的主意,不然我會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