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壯氣的噴吳孤一臉唾液,經過胖子這麼好心奉勸,疼的麵部猙獰,應該是吃夠了被卸胳膊的疼吧。
“如果我說了真的會放過我嗎?”
胖子看向吳孤,他是老大,他發話了比什麼都管用。
吳孤原本是挺想把這人給教訓一頓了,但是看看哪條已經安靜躺在地上的胳膊,氣消下來不少。
“他說,我就放過他。”吳孤其實挺同情他,傻兮兮的來酒吧鬧事,被自己抓住了,卸胳膊不說,就算今天在這裏把實情全給自己說了,等自己放了他,叫他來的人可能會放過他嗎?
答案是,他命不久矣。
“是....是...陳設的弟弟,陳信龍。”鬧事者老實回答,可不可信就要看吳孤和胖子的判斷能力了。
正在的血雨腥風此刻才是真正的開始,一開始的殺人,慢慢的你手上的死人們,他家至親至愛就會來找你尋仇,一旦遁入這樣的旋渦裏,手上的命案隻會越來越多,越陷越深。
吳孤去洗手間給自己衝了把臉,之前因為沒有能力,調查不到陳設,所以吳孤對這個陳信龍完全沒有印象,連年齡多大都不知道,隻知道陳信龍這三個字。
這讓吳孤無法判斷究竟是不是陳信龍搞的鬼,更加不知道這個陳信龍幾斤幾兩?
用紙巾擦掉臉上的水,吳孤看著過來給他交差的胖子。
“有在問出其他的嗎?”
胖子搖頭,打開水龍頭也自己衝了把臉,洗洗身上的血跡。
“人我送醫院了。”
吳孤靠在洗手台上,笑的沒心沒肺。
“正反他都要死,送醫院也白搭。”
胖子搖頭,這送醫院裏麵的學問可大著了,吳孤見胖子一副裝的你不懂你還小的模樣,似乎反應過來什麼,開玩笑的給了胖子一腳。
“守著的手下可信嗎?”
胖子點頭,露出一個讓吳孤安心的笑容。
“沒有誰可信,隻管讓他們做事就好了。”
說的倒也是,人隻會為了利益去做一件事,給夠這些單純的小弟金錢,辦事就會牢靠了。
“行,一有情況就跟我說,鳴穎有事找我過去。”
想想鳴穎這兩姐妹吳孤就頭大,胖子也笑嘻嘻的丟給吳孤一個保重的眼神。
“蛋兒,注意腎啊。”
原本內心複雜的吳孤聽得火氣頭上來,回身抓住胖子開口就吼:“胖子,你能不能不要說風涼話?”
“嗬嗬嗬嗬嗬......蛋兒,這不我是關心你啊,姐妹兩的這種一般傷腎啊。”胖子還不怕死的繼續開玩笑。
要不是知道胖子在開玩笑,吳孤非得掄他兩拳了,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玩,放棄的鬆開胖子的衣服,隨意罵了兩句髒話便頭疼的走出了廁所門。
看著鳴穎的包廂,吳孤覺得腳上仿佛架了幾千斤的石頭,步伐沉重,重點他每一步都邁出的費力,這是吳孤生平第一次覺得女人是個麻煩。
而且這麻煩,一來就是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