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慣的老人家查戶口套路。
這點昨晚和胖子早就商量好怎麼回答了。
“二爺,我們打小沒家,又是黑戶很多地方無法立足,亡命天涯的,聽說橫派專收我們這樣的,就來了。”吳孤撒謊一點不打盹。
“恩,乖孩子,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了。”二爺和藹的模樣很難讓人覺得他是個黑幫老大啊。
“李政,這兩小子既然是你招進來的,你好好帶著他們。”
兩秒鍾不到,吳孤和胖子一晚上的糾結被二爺一句給定奪了,兩人心裏一陣咆哮卻表麵還得跟二爺說謝謝。
叫李政的就是昨晚被吳孤打重傷的刀疤男,此刻頭上裹滿了紗布,可見昨晚吳孤下手有多重。
吳孤胖子兩人昨晚就夠敬佩李政受傷還能主持大局,沒想到被包成這樣還能堅持參加橫派午會,真是叫人服氣。
簡單的入派儀式散去,兩個人就被李政領去他的堂口報道。
李政的線是負責經營酒吧舞廳等多個娛樂場所,自然這些娛樂地的難免會摻雜著一些淫穢,毒品,賭博的交涉,可謂主線大概括。
“你兩都挺能打,暫時先守著夜場,發現有人鬧事,卸胳膊就好。”李政交待一句話就把吳孤和胖子丟給夜場的經理,回家養傷了。
經理為人圓滑的要命,把吳孤和胖子當大爺一樣供起來。
“蛋兒,這李政度量真大,居然也沒找你麻煩,被你打成這樣,還要罩著你。”胖子感歎道,和吳孤兩個人百無聊賴的坐在夜場小屋子裏大眼瞪小眼。
“總之還是萬事小心。”吳孤也覺得蹊蹺,李政對他的態度很反常。
才說完,屋子裏的警報器嗚嗚作響,兩人對視一眼,開門出去,警報器響了,看來真有人鬧事。
“賤女人,賤女人!”場池裏,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毆打著一個年輕女子。
周圍的人全在看戲。
“住手。”吳孤衝過去抓住男人的手。
男人長得挺斯文,博士鏡帶著卻很沒品,回頭看到吳孤破口大罵:“你算老幾啊,老子打老婆關你屁事?哦....你他媽就是這賤女人在外包養的小白臉?”
“這裏有規矩,鬧事者卸胳膊,你要留哪條?”吳孤怒道,捏著男人的手加大勁兒,很快男人疼的哀嚎。
胖子看吳孤這模樣,該不會真要卸人兩條胳膊吧。
男人疼的鬆開抓著女人頭發的手便開始求饒,女人頭發被放開脫掉腳底的恨天高,逃命一樣跑了。
“賤女人......”男人才罵完又被吳孤捏的沒聲了,手無縛雞之力,看來的確是個斯文人,頭上綠了也難怪會這麼憤怒。
吳孤也不想多管這些事,腦子裏今天李政的最後一句話仿佛是刻意一般的不斷重複,這給吳孤提了個醒,叫上胖子拉著男人回到夜場的小屋。
“蛋兒,你不會真要卸他胳膊吧?”胖子挺怕吳孤衝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