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老頭很是驕傲的開口，“怎麼樣，裏麵的生活可好？”
王存白他一眼，“你自己不是也去過嗎，好不好你自己不會評定？”
話落，老頭身體猛地一僵，難以置信的看向王存，“你...”
“怎麼？”王存挑眉，“想問我怎麼知道的？”
老頭皺眉不語，不過卻是示意王存繼續往下說。
“很簡單啊。”王存實話實話，“我才進去那裏，就找到了一本...關於訓練的說明，那應該是空間的一種可以記錄事實的東西，上麵記錄了你的曾經，就是這樣。”
“東西呢？”老頭伸手索要，“拿出來給我看看。”
王存搖頭，指著自己的腦袋開口，“現在在這裏。如果它要是實體的話，你以為我會那麼容易的從訓練中走出來？”
那可不是簡單的東西，如果被人發現，早就開始一番搶奪了。
尤其是佟家兄妹，連一株綠植都不放過的人，你能奢求她會放過這麼重要的東西。
“這麼說來的話，這個訓練之中還有許多我們不知道的東西？”老頭眉頭緊鎖。
王存點頭，“我隻能說那是一個很神秘的空間，絕非我們知道的那麼淺薄，還有，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想著自己的疑惑，王存征求性的看向了老頭子。
“嗯，你說。”
得到了許可，王存開口，“那個五天時間是怎麼回事？我們進去訓練之前，長老說隻要待夠五天，就算是考核通過了，可後來，第五天卻是空間崩潰，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能確定。”老祖宗道。“當初，我曾有過一次試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這個五天的時間，應該是一種規律吧？你怎麼發現的？”王存猜測的開口。
其實，他也不確定這個五天時間到底是一個什麼謎題，隻是隱隱的覺得是和老頭子有關的。
“沒錯，是一種規律。”對上少年疑惑的眸子，老頭子很是肯定的開口，“當初，我是選擇了天劍門最強的一對弟子一同進去的，可剛進去，我們便分散了...”
在那種情況下走散，可想而知是什麼樣的後果，人生地不熟就不說了，連規律都沒有掌握，所以一路吃了很多苦。
看著陷入沉思的老頭，王存將他打斷，“老祖宗？你怎麼了？後來你們到底怎麼了？”
“後來？嗬，一看你小子就是一個幸運的，那麼危險的情況，你應當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根本不會給你喘息的機會，這波危險剛過下一波就緊接著過來，那幾天，真的是...一場噩夢。”
說著，老頭悵然的感歎。
王存看著他的樣子也是心有所悟。他雖然沒有經曆過，但想著他們遇到的那個男子，也是能夠想到那種情況的。
而且，能被老祖宗都稱為噩夢的，一定不會是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