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都說是訓練了,哪裏還會那麼的簡單。
王存看著一旁歡呼雀躍的眾人,無奈的搖頭。
這真是一群沒有長腦袋的家夥,隻是看了表麵意思就高興瘋了,還不知道那‘野外’到底能危險到何種程度呢。
有野獸?或者怪獸?抑或者...
不不不,不能再想了。王存現在都覺得後背生寒。
“喂,你想什麼呢,這慘白的一張臉?”尤景好奇的拍著王存的肩膀,看著少年驚恐的臉色好奇問。
王存一個激靈回過神,看著尤景,沒好氣的開口,“你這人,說話便說話吧,何苦一直動手動腳的。”說完,王存便直接將那隻跨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給丟下去。
對上少年的白眼,尤景覺得自己簡直是冤枉死了。他一直都是這麼自來熟的樣子,都這麼久了,今天竟然因為這事情被說了,不對勁。
“你搞什麼啊?”尤景又厚臉皮的湊過去,“我說,小子,你今天很是不對勁啊。”
“是嗎?我不覺得啊。”王存漫不經心的說著,心裏卻一直在想著那野外訓練的事情。
好像天劍門真的不曾有過如此另類的訓練方法,一直以來,都是循規蹈矩的一步步進行,怎麼這一次讓人這麼猜不透。
尤景是一個不上心的,見著王存強詞奪理的,越發的好奇起來,“我說,你這張臉就差把心事寫出來了,還跟我狡辯,說,你到底怎麼了?”
王存眉頭一皺,“你今天話怎的這麼多?”都煩死了。
一旁,任二看著尤景嘮叨的樣子,上前給王存解圍,“尤景,你別打擾大俠,你沒看出來他想事情嗎,都讓你給攪和了。”
尤景噎。
說來也怪,他可以肆意的叨擾別人,就是不敢和任二這個小蠢貨比,那可是一個比他還能說的人。
一旦給惹急了,他那些讓人忍俊不禁的大道理絕對要弄死一個才肯罷休。
所以,此刻看到任二擋在了王存的麵前,他也就識趣兒的住嘴了。
不過,關於王存心裏想的事情,他依舊很是好奇。
“哈哈哈。”就在這時,從一邊傳來一聲很是張狂的笑聲。“我看他不是想事情,是害怕了吧!”
王存回神,轉頭看著佟愷之那一群囂張的人。
“怎麼哪裏都有你,我們怕?怕你啊?”尤景迎上去一頓痛罵,“你也不看看,那上麵你們的名次有我們厲害嗎?就這樣,還好意思說,簡直惡心人。”
“你...我們一定會超越你們的,別得意。”佟童恨恨的開口。
這是第一次從出了事情之後,她站出來說話。
尤景也不是那種喜歡踩人家痛處的人,可遇上這麼一群不要臉的,他還說什麼江湖道義,該怎麼踩就要狠狠的踩,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我當是誰呢,又是佟家的大小姐啊。”尤景一臉譏諷的看著佟童,一雙眸子從頭至尾將佟童給看了個仔細。
“您老不說話我倒是給忘了,那天晚上您的英姿真是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