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是符法的入門所學,對身體有必要的修複作用,我又把自身的靈力踱送給你,按常理來說不應該會引起反常之事。你且凝神運氣,將體內所存物做一個細微的認知,然後再試著用你的意識能力去接納。”
午夏再次閉上雙眼,用自身的感知去感受從外界而來的那股微弱的力量。他穿梭於身體各通道中,順著那暖意流淌的地方摸索而去。
等他找到那團紫光的所在時,欣喜自己終於可以踏足於修行之領域,飛身而上就想要往那團紫光飛身而去時。胸口突然又毫無預兆的傳來陣陣尖銳的刺痛。
一股難以捉摸的暗流蠢蠢欲動,以一種無形的力量在對他進行壓製,阻止他的靠近。
午夏心下不滿,搞不懂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那暗流他很熟悉,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在他體內作祟的那股不知名的力量。他隻能暫且離開那團紫光,返回來後,更加賣力的往暗流癲狂湧動的方向感知。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盡管他如何去尋找那力量,所有方向,一一都是徒勞。
午夏在心裏想:難道消失了?
既然消失了,那他便繼續衝紫光而去,想要盡快的將那力量掌握住。
紫光靈力充沛,白骨精所畫的那些線條正懸浮於紫光中。午夏一躍而起,全力以赴的想要將那紫光給衝破。
就當他越來越靠近那團紫光時,那種不適感又來了,這次的趨勢比先前的更加猛烈,直接將午夏衝擊得往後飛撞。
“噗!”
白骨精被突然吐血的午夏嚇了一跳,見情勢不對,隻能強行終止停下了下來。
他飛過去扶著臉色慘白的如同白紙一樣的午夏,他渾身都在冒虛汗,嘴唇劇烈哆嗦著。
關切的說道:“怎麼樣?你先停下,深呼吸理順自己體內亂竄的氣流。”
午夏哪管那麼多,他疲憊的睜開眼睛,掙脫了白骨精的攙扶,擦了擦額頭的虛汗說道:“我可能真的受不了,體內總有一股力量在阻攔我,那力量遇強則強,我根本就抗拒不了。”
“也難怪!”白骨精若有所思。
午夏看白骨精的樣子是知道什麼,然後問:“為什麼說難怪?”
“不能接受符法的人除了天生的魔修者外,就是一些被加以封印之人。但是這些人,符法一般是進入不了他們體內的。而你不同,符法不但能夠進入,而且我的靈力也可以進入,怪就怪在你卻不能夠吸收掌控,甚至被反擊而導致吐血。所以,我想多半就是你的身體有問題。”
“我身體好得很,不信你看……?”
午夏先轉動了一下胳膊,然而下一秒,他竟然輕而易舉的抬起了自己那條腫得動彈不得的左腿?
“這,這,這是什麼意思?”
午夏被自己的腿驚得瞠目結舌,張大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神情激動的一個勁兒拿食指指自己的腿讓白骨精看,表情要多驚訝就有多驚訝。
“它自己好了?”白骨精終於也按奈不住了,盯著那條腿問道。
午夏將腿放下來,然後試著緩慢的行走了一步,果真沒有疼痛感了,甚至他踩在地上故意用力也時跟另一隻腿一樣,更加讓他不敢置信的是他身上被塗欽虞揍的那些傷也一樣消失得幹幹淨淨了。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有一個猜測,這有沒有可能是拜那力量所賜?”
關於這因禍得福的事,午夏怎麼也想不通,這種驚喜沒道理啊!
白骨精也心存質疑,抓住午夏的手腕就去把他的脈搏,果真是暢通活絡,沒有一點堵塞的氣流存在。他也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輸入到午夏體內的那靈力的存在,但就是感覺不到午夏所說的那股力量的蹤跡!
“真是怪了!”
午夏調整了一下紊亂的呼吸,腿沒事了他自然高興,但當務之急是想辦法離開這裏。既然無法用符法來清楚身體裏的死氣,那他沒必要去存心深究,一切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