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洗手間出來,梁超就瞧見一賣象還算不錯但神情拘傲的男子站在佳穎身旁,絮絮叨叨的朝佳穎講著話,使得佳穎黛眉微皺,明亮的眼睛中透出不耐煩的神色。
佳穎看到梁超從洗手間出來,欣喜的扭過身來,挽住了他的胳膊,然後很客氣的官方語氣同一旁的拘傲男子說道:“魯先生,不好意思,我早就有伴了,這是我的男朋友,恕我無法奉陪。”
這男子頓時麵色一沉,眼角流露出一死絲嫉恨的目光,看到梁超的一身休閑裝束後,馬上又浮現出輕蔑的笑容。對梁超的點頭不屑一顧,繼續朝著佳穎擺出自認迷人的笑臉,讓人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那滿嘴黃牙:“那我請您跳支舞想必小姐您不會拒絕吧?”抿了口紅酒後把酒杯交給侍者,躬身探手做了個甚是紳士的邀請動作。
過了半分鍾也沒個回應,抬頭一看差點將他狹小的肺氣炸,他不把別人放在眼裏,佳穎和梁超也沒把他當回事,自顧自的聊著。
“願意陪我跳支舞麼?”雪白纖細的手伸在了梁超麵前,佳穎俏麗的麵容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毫不在意那拘傲男子的邀請。
梁超到是瞅了眼兩眼發紅的拘傲男子,聽到佳穎的邀請,微微一愣,一絲尷尬的笑容浮了出來,梁超他不會跳舞……
不過眾目睽睽之下,即使不會跳,也不能讓佳穎失了麵子,梁超的秘密身份可就她知道,外麵的市級通緝令可還沒取消呢,他可不想去警局喝咖啡,何況梁超也不得見眼前這傲氣淩人的魯先生。
於是,一個身著黑色長裙女子優雅地牽引著一個灰色襯衫男子飄進了舞場,女子清雅高貴,一笑一顰引人注目,男子揮動手腳之間,全都顯著一絲陌生和僵硬……倒也吸引了不少眼球。
“你去趟廁所竟然花了半個小時,我還以為你掉馬桶裏被衝走了,害得我聽那魯成的嘮叨,你說該怎麼補償我?”佳穎邊躲避著梁超淩亂的腳步邊說道。
梁超此時頭很疼,下山後的生活本就很雜亂無序,今晚的種種遭遇更是絞成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
他有些後悔向佳穎妥協,感到未來的暗無天日,不知被威脅、投鼠忌器的日子過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吃的有些多了,肚子不舒服。那魯成是誰啊?你認識他麼?”
懊惱的梁超試圖轉移話題,反問起了佳穎。
“他是抓經濟的副市長魯福國的兒子,在莫斯科留學,前段時間剛回來,開了家物流公司。上個月在一個宴會上認識的,二世祖一個,才回來半年已經玩弄過好幾個大學生。”佳穎說起魯成時銀牙緊咬,倒不是為那幾個女大學生抱不平,這魯成自視身份,自不會對女人做那強逼之事,那些愛慕虛榮的女子不值得同情,相互交易罷了。隻是純粹不屑於魯成的為人,看不慣他那我最囂張的作風,他的不斷糾纏,好似隻蒼蠅在身邊嗡嗡叫個不停,使她恨不得把這人一蒼蠅拍拍死,換得一刻清淨。
“他家有點勢力,‘正義戰士’您肯定不會懼怕吧?把他驅除開,還天地一片清明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佳穎義正詞嚴的囑托道,那模樣如同在委派拯救地球、解放全人類般莊嚴肅穆,任重道遠。
沒待梁超開口,又宣布了一個爆炸性消息:“為了方便你的保衛工作,我已經疏通了學校,明天開始,你和我一起上學!”
“上……上學!”這個詞對梁超有些陌生,已經三年多沒踏足過校園了吧,往昔讀書時的記憶油然浮現,分心之下頓時連踩佳穎兩腳。
在佳穎狠瞪梁超時,一曲終於結束,十多分鍾的一段舞下來,對梁超來說比一場大戰也輕鬆不到哪裏,無時無刻不在鬥心、鬥力、鬥嘴,他容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