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一個合格的暴君(2 / 3)

大夏大朝會議事所用的大殿內,下半身赤裸的履癸正擊缻而歌,身下壓著一名嬌小俏麗麵帶恐懼的少女,身體前後聳動,奮力的鞭笞著。他也沒有注意到自己使了多少力氣,身下壓著的這少女緊閉的唇中不斷發出疼痛和絕望的呻吟,她的腰腹部下方的玉板上,已經積存了一大片鮮血。履癸卻好似沒看到身下的少女已經奄奄一息,他隻是不斷的聳動衝刺,放聲高歌。

數十名長袖飄飄衣袂飛舞的舞女已經連續跳了許久的舞,有些體力稍弱的舞女已經是滿身大汗,體力幾乎枯竭。但是沒有一個舞女敢稍停下自己的歌舞。她們強提起精神,小嘴裏吐出曼妙的曲調,漸漸變得僵硬的身體勉強的舞動著,舞姿都變形了。

“好,好,好啊!”履癸突然放聲讚歎了一句,抓著身下那少女的脖子將她胡亂的丟了出去。少女的頭顱在一根柱子上撞得稀爛,履癸赤裸著下身,‘哈哈’狂笑著撲向了那些花容失色的舞女。履癸身形如風如魅,這些舞女哪裏逃得過他的撲捉?履癸隨手抓住了一名身材高挑近乎和履癸差不多高的美麗少女,大力的撕碎了她身上的衣裙,一個虎撲就將她按倒在地,一點兒準備都沒有的就揮突直進,放肆的享用起來。

那少女發出了連串的呼疼聲,履癸卻是益發的興奮,他雙眸中射出了一道道極細的電光,幹癟的皮膚下一塊塊萎縮的肌肉被巫力一衝頓時極大的膨脹開。履癸雙手抓住了少女的脖子,身上青筋一根根急速的跳動著,他身體聳動的速度是如此的快,甚至帶起了呼嘯的破空聲。身體被他撞擊得不斷顫動的少女突然慘呼了一聲,嘴裏噴出一道血泉,下身骨骼發出連串可怕的碎裂聲,已經被履癸生生蹂躪致死。

相柳翵帶著百多個屬國使節進到大殿的時候,大殿內已經有如鬼蜮,數十名被履癸蠻力蹂躪致死的舞女橫七豎八的躺在在上,滿地裏都是鮮血和各種汙穢。履癸脫得赤條條的,正抓著最後一名舞女在地上瘋狂的強暴著。履癸發出了‘哈哈’的狂笑聲,雙手緊緊的掐住了那舞女的脖子,慢慢的將她體內的骨頭一根根的捏成了碎片。

相柳翵的眼角抽動了幾下。那些使節卻是同時倒抽了一口冷氣。有那膽子小的使節嚇得是慘叫一聲,踉蹌著衝出了大殿。

一道刺目的電光閃過,那衝出大殿的使節還沒跑出幾步,就被電光燒成了灰燼。履癸慢吞吞的站起身來,淩亂的長發披散在他麵前,他眯成一條細縫的眼睛在亂發後麵打量著相柳翵和這些使節,一股極其危險的氣息籠罩了大殿。

“弼公……你帶這些家夥來幹什麼?”眼裏閃爍著幽藍色的鬼火,履癸陰沉的問道。

相柳翵剛要開口說話,履癸突然震怒的咆哮道:“本王問你,為什麼也不通傳一聲,就闖進大殿來?你好大的膽子!相柳翵!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相柳家的家主麼?現在本王掐死你,就和掐死一條畜生一樣!你相柳家還敢放出一個屁?”

相柳翵木然,他慢慢的,慢慢的佝僂下腰肢,畢恭畢敬的朝履癸行了一禮。那些使節也都呆住了,身為大夏的王,如此咒罵自己的重臣,就算大巫的本性再殘暴,這也是極其希罕的事情。畢竟,身為大夏輔弼相丞四公之一的相柳翵,以他的身份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待遇。不是相柳翵不叫人通報,而是殿外沒人輪值能向殿內通報,相柳翵隻能引了他們直進大殿。

不分青紅皂白不管事情的前後因果,就出言侮辱一名重臣,履癸能說出這樣的話,是否證明,他已經陷入半瘋狀態了?

在未來可見的數百年間,掌握大夏絕對權力的,是一個半瘋的王?

一些使節額頭上的冷汗本能的滲了出來,大串大串的冷汗順著他們臉頰就滴在了地上。大夏的屬國和屬族,這些年來日子可都不好過,若是再攤上一個暴虐的瘋子,那真正是不要讓人活了。看看大殿內那些袒露在地的女子屍體,使節們本能的想到了自己家中嬌美的妻子和可愛的女兒……一時間,大殿內安靜得有如墓場。

履癸的冷笑聲打破了這一份死寂。他冷冷的對相柳翵說道:“不過,既然來了~~~也就算了。相柳翵,去偏殿安排酒宴,本王招待各位使節。唔,不要太豐盛了,今年的貢品都還沒有獻上來,本王窮得很,沒什麼好東西招待。”這話赤裸裸的,已經近乎無賴。

一名紅麵使節壯著膽子上前一步道:“大王啊,我們這次來,正是有一些關於貢品的……”

履癸翻手一掌將那使節轟成了粉碎,血肉碎片噴得其他那些使節渾身鮮紅,十幾個膽氣弱的使節怪叫一聲,抹了一把變得紅通通的麵門,身體一歪,嚇得暈倒在地。履癸不耐煩的吼道:“閉嘴!貢品?這事情還有什麼好商量的?按照往年的慣例,今年所有的貢品全部要加上三成!”

三成!所有使節同時抽了一口冷氣,有些使節的臉上已經露出了一絲的絕望。但是,再也沒有人敢說話了。沒人敢對履癸說,因為這幾年大夏瘋狂的搜刮美玉、精金等昂貴材料以及無數的糧草牲畜,這些國家和部族的老底子,也被耗費得幹幹淨淨,再也拿不出太多的東西了。

“哈哈哈哈!”履癸看到沒人說話了,頓時發出了得意的狂笑。他赤裸著身體,大步走進了後殿。使節們無奈,隻能乖乖的跟著相柳翵,走出大殿到了數裏外的一處偏殿內按照各自的地位身份坐定了。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使節們聽到瓦麵上‘丁零當啷’一陣亂響,似乎有人在瓦麵上拖著重物行走一般。使節們愕然互視,卻不知道履癸又在搗什麼鬼。很快的,王宮的內侍端上了熱騰騰的酒肴,不過酒是平平常常的村釀水酒,菜肴則是簡簡單單的白水煮肉塊和石板烘粟餅,另外每人還有一小碟子的青菜葉沫兒,卻隻是灑了一點點的鹽粉外別無其他佐料。這份筵席所備的酒菜,簡直就是寒酸到了極點。

使節們看著麵前的這簡簡單單的酒菜,呆怔怔的半晌說不出話來。實在是太離譜了一些。身為天下的共主,身為這麼多屬國、屬族的宗主國,大夏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小氣到了極點。那些送上酒菜的內侍臉蛋都羞得通紅,怎麼說大夏的國庫的確是空虛了,但是也不至於窮到這種地步。使節們聽到了履癸親口吩咐了不要整治太豐富的筵席,但是也沒想到會是如此的粗陋。

這簡直就是在羞辱這些使節。所有的使節都憋著一肚子的火氣,隻是,沒人敢發泄出來。

換上了整齊的王袍,履癸在數十名巫衛的簇擁下自殿後大步的行了出來。他大咧咧的坐在了大殿盡頭的石台上,戲謔的看了一眼那些使節麵前的酒肴,冷淡的說道:“如今大夏窮苦得狠,本王當下令,日後我大夏的諸多屬國屬族日常食用,不許超過今日的標準。”

使節們紛紛擠眉弄眼的,對於履癸的這條命令大不以為然。你履癸哪怕是大夏的王,莫非還能管天下子民的吃喝拉撒麼?

履癸卻又發布了一條讓人匪夷所思的言論:“近來大夏受到了些許損失,人力損傷極大。身為天下之主,總不能讓屬國、屬族的人口多過大夏。所以,天下屬國需當將本國兩成子民進貢給大夏。同時,三年內,除大夏境內,嚴禁男婚女嫁。”

‘轟’,使節們全叫嚷了起來。哪怕有被履癸當場擊殺的風險,他們也按捺不住自己的驚愕和火氣了。進貢兩成的子民給大夏?這不是強搶麼?這些屬國屬族每年相互間爆發的大小戰爭也有數千場之多,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掠奪鄰居家的婦女和幼兒以壯大自己的實力麼?但是現在,履癸居然開口要他們每一個屬國屬族都向大夏白白的獻出兩成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