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領導曾經在雲南緝毒,私底下扣下了一些優質貨源,他們兩個就負責給他銷贓了,兩人在軍隊裏麵也是快速的成長起來,一路升到團長,哪一天因為什麼原因,領導誤殺了王琪,就有些害怕,喊兩人過來處理,關係到自己的前途,隻好硬著頭皮處理了,誰知道自己的領導也不久死了,死的十分駭人,不得已請我們來,原本請我們來,就是讓我們找不到線索弄一個懸案就結束了。”
“但是,你們找來這四個都是認死理的主,所以我們就挖到了現在,終於把你們挖了出來。”我看著他們說完,師長鎮住,一揮手喊道:“果真如他所說嗎?”兩個人沉默無語,師長一下子就知道,大聲的罵道:“王八犢子,竟然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來啊,把他們給我綁了。”
幾個兵哥哥上前按住他,我慢慢的走過去說道:“我隻想知道,那位領導為什麼要去殺王琪?”事到如今,他們也不敢再隱瞞什麼了,他們歎口氣說道:“還不是因為情,領導的兩個女兒都看上了王琪,大女兒主動,和王琪發生了關係,領導知道以後,雖說生氣,但是也覺得王琪也還不錯,也算是默許了,但是誰能想到,二女兒也和王琪發生了關係,這一下領導急眼了,忍不住一刀劃破了王琪的喉嚨,接著又喊我們來處理了。”
我點點頭,起身走了,走的沒有一絲留戀,緊接著是小默跟上我的步伐,再就是趙明和陳瀟,我們四人昂首不回頭的離開這裏,因為這裏的罪惡太讓人感到惡心,背後那位師長問我:“那那位領導怎麼死的?”我頭也不回的說道:“這時間犯錯總是要還的,凶手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這世界總有一個公平的地方。”
第二天,我來到監獄,看到了兩位團長,他們已經被刑拘,我來到他們倆的倉,兩人頹廢的坐在那裏,我慢慢打開門走進去,把門反鎖,我看著他們說到:“我給你們帶來一故友。”我然後坐下來,雙腿盤膝,豎起劍指念到:“老祖三麵排,招魂速速來,王琪陰魂今何處,速速來此現真容,急急如律令。”
接著一陣風吹了起來,風停以後,一個陰魂出現在這裏,那兩個團長抬頭一看,頓時嚇得哇哇大叫:“有鬼,有鬼。”我對著王琪說道:“這頓時間你就陪著他們,不得害了他們,他們判了以後,速速來找我。”
有過幾天,兩位團長各判無期徒刑,然後王琪來找我,我帶著他看了看他父母,與子相會,陰陽兩隔,欲言無詞,唯有淚千行,人間最悲事,白發送黑發,見過以後,我送王琪去了陰曹地府。
軍區的人特意來了人道謝,他們還是對領導的死很感興趣,我也不願意說,他們也就作罷了,這件事也就這樣結束了,省廳的表揚文也發了下來,局長這一次也跟著長臉了,特別高興,還是第一次指揮這麼爽氣的破案。
時間一過又是一星期,我的心情總感覺有什麼不好,這一天刑警隊突然接到了海警的求助的電話,陳瀟就帶著人去了海警那裏,沒多時就給我打了電話,我一聽有緊急的事,就趕緊喊著趙明過去。
到了哪裏就看見一堆人等我們,見我們倆趕來,海警的領導趕緊過來握手,我們一邊走一邊客套說道:“咱們趕緊研究一下案情,到底怎麼回事?”領導把案情書遞過來說道:“兩位看看吧。”
我看著案情書,上麵寫著:昨天,海警警報台突然收到一個民用小漁船的呼叫,說是自己遇到了巨大海浪,請求支援,但是哪一天海上都是風平浪靜,哪裏有什麼巨大海浪,連風都是平靜,就以為有人惡作劇,沒當回事。
誰知道今天那搜民用小漁船自己駛回了港灣,海警過去一看,裏麵空蕩蕩的,到了機艙才發現四具屍體,據調查就是那漁船的人,這一切都變的十分詭異,接著就有人說:“在海上據傳言有一座時現時磨的島嶼,都是誰魔鬼的島,誰看見誰就再也回不來了。”
我看著遠處的海說道:“那怕有魔鬼,我們也要闖一闖,小瀟,我感覺,那個島如果真的存在,說不準那個鷹鉤鼻老家夥就在哪裏。”陳瀟傲氣的一揮手:“咱們弟兄們三個,就來一起海上曆險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