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下去的時候,我的整個人的身體全部都緊緊地落到了白鹹君的胸膛之上。這始作俑者也並非表麵上看上去的那般輕鬆,隻聽到他嘴裏悶哼了一聲,神色之間頗為難受的樣子。
看到這幅場景,我忽然之間想到了什麼,此時卻也顧不得他登徒浪子的做法了,急急地撐起自己的身體,不顧白鹹君的阻止,一把拉起他的衣袖看向手臂之處,一邊急急地追問道,“可是之前的惡疾又犯了?!”
曾經在王平的地下密室的時候,白鹹君就曾因為體內靈力不足而產生過被鬼氣反噬的現象,那時的他周身布滿了可怖的腐爛疤痕,還在不斷地擴大,儼然就像是一個剛從地域之中爬上去的惡鬼。
而那時他也是裝作與現在一模一樣的一副平安無事的表情,這才騙過了我。
不過眼下我已經有了經驗,方才他雖然口中不斷說著調笑的話語,可這笑意卻分明未達他的眼底,偶爾露出幾分強撐的為難。
經過了這幾個月的親密相處,我對於他的性子有了更多的了解,知道他現在也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
我強迫性地掀起了他的衣袖,果不其然,上麵已經出現了難以這樣的腐肉痕跡,怪不得今夜白鹹君沐浴用的時間格外的長,要不是我起了疑心出言催促,他倒是還想在隔壁的書房直接睡下了。
白鹹君一向都是抓住了任何可能的途徑來接近我的,眼下如此的良機就明晃晃地擺放在他的眼前,又怎麼可能會白白錯過呢?
我定了定神,看向他的傷口處。隻是眼下白鹹君的症狀卻與上次有些不同。
麵前的他目露赤色,被我發現以後,就更加遮掩不住眼底的亢奮。而手臂處的腐肉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擴張著。
想到之前白鹹君在王平別墅治愈這腐肉的舉動,我也顧不得害羞,獻祭般的將自己的雙唇緊緊地貼到白鹹君的身體,豐盈的靈力自微張的口中逸出,源源不斷地進入到了白鹹君的體內。
“夫人,你不要後悔。”白鹹君一字一頓地控製著自己說出了這句話,而我的回應,也隻是更加的靠近。
白鹹君先是極力阻止,待一小股靈力通過雙唇相接的方式進入到他的體內之時,他卻發出了一聲低吼,反客為主一般用力地含住了我的唇瓣。
我嚶嚀了一聲,並未阻止他的動作。
聽到了我不小心泄露的聲音之後,白鹹君更像是受到了鼓勵一般,吮吸的動作愈發的用力,一樣柔軟的物事叩開了我的牙關,緩緩地探出我的口中……
雙唇微啟凝眸間,鼻息輕輕若幽蘭。
情到濃時,身後的大掌不知不覺地貼著我的身體上下緩緩移動,如同戲耍一般輕輕挑開了衣料的一角,冰涼的手指與我背部的肌膚緊緊相貼。
乍一受到這股涼意的刺激,我渾身一顫,更加緊密地躲入了白鹹君敞開的懷抱之中,感受到自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環繞,慢慢地收緊,直至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