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涵點點頭,一副小媳婦的模樣。
江城尷尬地笑了笑,走到休息室的書案後坐下,拿起毛筆,在一張雪白的稿紙上快速地默寫功法。
張涵乖巧地站在江城身後,默默地等著,期間,她四下打量休息室的布置,目光落在正中央寬大的床,臉頓時一紅,足夠兩個人在上麵肆意翻滾,呸呸呸,在想什麼呢。
“好了。”
“啊,是嗎?”張涵一回頭,就見江城把稿紙遞了過來,慌忙接了過來。
“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這是什麼功法?素月姹女經?”
江城怎麼會有女人修煉的功法,張涵奇怪地看著他。
“這是一位前輩修煉過的功法,她跟你一樣,也是特殊體質。你記住後就燒掉,別外傳。”這可是非常牛的女人修煉的功法,如果讓她知道當世還有人修煉的話,江城敢保證,他比玄真子死得更慘。
“恩。”
“好了,我去修煉室,你就待在這吧。”江城離去後,張涵坐在椅子上發了會呆,這才拿起紙,心中默念,詞意雖生澀難懂,但第一次接到江城贈送的東西,心中歡喜,頭也就不那麼疼了。
每隔幾個時辰,江城都會出去打探一下消息。
第二天中午,巨靈飛舟在蕩渾城外的貝蕩河邊停了下來。
站在甲板上的江城,見河邊站著一堆人,粗略算去,不到一百人。
蕩渾城隻是被滅掉的大玄國北方邊城,人口基數太少,天才也相應驟減。
相同的一幕,相繼出現。
這名蓄著山羊胡的老者叫楊源,跟張廉打了個招呼,就匆匆忙忙進了上等房間。
張廉簡單介紹了一下舟內規則,就把身上的房間令牌甩給了新上船的少年,他分明從楊源凝重的表情看出點什麼,沒過一炷香的時間,也跟了進去。
這些稚嫩的少年未經過舟內殘酷的洗禮,興奮地跑向自己的房間。
不多時,就有十幾個少年被不滿自己房間的老人攔住。
爭吵、謾罵、打鬥陸續上演,江城看到搶自己房間的雲燦,一巴掌打在那名肥胖的少年臉上,牙都掉了數顆,在那身穿世俗員外華服的胖少年憎恨的目光裏,奪走了他手裏的令牌,臨了,雲燦還狠狠地瞪了一眼江城,想必還記著先前的恩怨。
雲燦的運氣不錯,胖少年的令牌號特別靠前。
胖少年撿起雲燦丟在地上的下等房間令牌,噙著淚水,順著樓梯走下底倉。
江城往四周掃了一眼,見原先登舟的少年都戲謔地望著這一幕,隻要有流血事件發生,吹口哨、起哄、大叫此起彼伏。
難得停舟了一會兒,那些神情冰冷的執法隊並沒有製止這些興奮的少年。
蕩渾城距離妖魂道不遠,韓輔機曾提過一句,這妖族和死靈生物盤踞的通道,風險係數較小,是萬妖山脈和死亡峽穀最窄的交界,是去往卡斯帝國最近的線路。
危險較小,但也是相對的。
不管怎樣,江城還是回到了自己的修煉室,繼續煉化身上的靈石。
江城發現猴兒酒能增加自己吸納靈力的速度,頓時興奮不已,這一半天,丹田內的元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增加,逸散的元力也絲毫不剩地吸收進對應的穴竅內,星辰體質也慢慢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