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宏取下後背血紅的披風,掛在臥室床前的衣架上。
血紅披風既是炎龍皇朝可怕的殺戮象征,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防禦靈器,不同等級的披風加身上的血衣能夠抵擋住高階武者的全力一擊。
像錢宏統領身份的武者,身上的血衣能夠防禦住元丹巔峰的攻擊。
坐在房間中央的圓桌旁,錢宏拿起盤子裏的紫葡萄,放進嘴裏嚼動,目光火熱地望著梳妝鏡前的女子,說道:“我聽家仆說,你同意做我女人了?”
錢宏從不強迫女人陪自己,他覺得那樣做,有失身份,還沒有樂趣,形同嚼蠟,女人心甘情願匍匐在身下,那才是一種玄妙的境界。
當然,如果真遇到了貞潔烈女,錢宏也會使些手段,大不了,當做一次性產品用掉。
女人扭過頭來,先前麵無人色的表情,在扭過頭一刹那,宛若滿園百花齊放,隻點了點頭,卻不能人言。
錢宏見後,立刻喜上眉梢,站起身,快步走到梳妝台前,攔腰抱起女人纖細的腰肢,三步並作兩步就到了床前,二人倒在床上,慢慢地剝去女人身上的幾層衣服,動作輕柔,還略帶顫抖。
賈仁一直說眼前的女子是如何能給男人帶來多麼奇妙的享受,玉蝶之體是自己遇到過的女子中最高等的體質,雖說已經被賈仁玩過了,自己也不妨體驗一下,如果好就留下,如果不好,大不了再賞賜給手下。
不過是撥弄了幾下,錢宏就感覺到女人的濕潤,宛若小溪潺潺,滴答在床上,沒想到她身體竟然這麼敏感,再不遲疑,立刻鑽了進去。
緊致,溫潤。
這是唯一的感覺,宛若天堂。
在這股奇妙裏,錢宏好像感覺到了仙境,也許成仙就是這般滋味吧。
女人似乎一改往日的冷漠,極盡逢迎。
在這玄妙裏,錢宏感覺自己停滯已久的修為,有了一絲的鬆動。
賈仁,誠不欺我。
先前,覺得此女有些怨氣,錢宏有些驚訝她的態度,有些戒備,漸漸的,緊繃的肌肉在這股極樂裏放鬆了,忽然,女子翻身坐在他身體上,他睜開眼睛,隻是看了一眼,就又被一股驚濤般舒顫的感覺淹沒。
女子睜開眼睛,羞澀、嫵媚一掃而空,冷漠、冰寒取而代之,長睫毛似乎掛上了點點淚光,就像是冬日枯枝沾染的寒霜,伸進旁邊靠牆被褥裏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極快地往兩人交合的地方斬去。
錢宏感覺到一絲冰涼,然後就是自下而上澎湃而來的劇痛,猛地睜開眼睛,駭然地看到女人手中帶血的匕首,還有自己殘留在女子下體的斷肉,扭曲而猙獰的臉,不相信地望著女子,問道:“你敢把我的命根斬掉。”
女子淒然一笑,胸口就被羞怒的錢宏打了一掌,整個身體就被打飛,撞破了臥室中央的圓桌,碎裂的木刺、碎瓷片紮進她潔白的皮膚裏,肋骨不知道被錢宏打斷了多少根,也許有一些斷骨刺進了肺葉,呼吸急促,鮮血從嘴角不斷地流出,可她似乎像是感覺不到一點疼痛,隻是用死寂的目光盯著手忙腳亂地止血的錢宏,像是無聲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