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似乎也有些戀戀不舍,隻是在這兒不能讓二哥知道他們的真實關係,隻好先分開住了。她又看了平逸誌一眼,說道:“好吧,平哥哥,我先走了,明天見。”說完轉身準備離開房間。平逸誌心裏一動,輕聲溫柔的叫了一聲:“蘭兒,等等……”說完,自己也一下子就過去將她抱在了懷中,一低頭就吻上了她溫潤的嘴唇。公主隻來得及發出一聲鼻音,就覺得頭腦發熱,渾身發軟,整個人都飄了起來,一會兒就不知道身在何方了。
過了好一會,公主才慢慢的從渾渾噩噩中醒了過來,發現平逸誌的身體已經變得僵硬起來,且呼吸也漸漸的在加重,鼻孔裏噴出來的熱氣撲麵,一雙手也是不老實的在自己的身上亂摸起來,摸得自己也是情欲高漲,下麵更是有一個堅硬的東西頂著自己的大腿上,十分的難受。但她終究還是怕讓二哥知道,要是讓二哥知道自己二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了,那到時平哥哥想走也難了,忙趁著僅有的一點理智,用盡全力將他推了開來,低聲厲喝道:“平哥哥,今天不行,要讓二哥知道了,你想走就走不了了。快點清醒過來。”
平逸誌本來就是一個自製力比較強的人,剛剛都是因為一時衝動,再加上體內一直都有蛇性的**,現在一聽公主的話,登時清醒過來,忙一拍腦袋,說道:“哎呀,我都忘了,怎麼回事呢,一定又是那蛇丹的作用。好了,你快回去吧。再呆一會又要忍不住了。”
公主看他這樣子倒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踮起腳在平逸誌的嘴唇又吻了一下,才蹦跳著跑了出去,叫道:“平哥哥,早點休息了。”
平逸誌仍舊覺得十分的興奮,一時也睡不著,就又開始在那木床上打坐練起功來,他倒也不是想再增進功力,隻是想了解一下自己上次好象是中了寒冰島主的暗器,怎麼到現在都沒有一點感覺,他怕公主擔心所以一直也沒有告訴她,還有就是自己怎麼變得越來越色了,總是不經意中就會想起那件事情來,以前父母管得緊,從來就沒朝這個方麵想過的,現在竟然一發不可收拾了,他甚至都有點害怕自己跑到魔界來,是不是快變成色魔了。
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體內的真氣,也沒找到那暗器的蹤影,但是也漸漸的有些明白了,自己體內的功力基本上都是吸收的朱果和兩種蛇類的,這些東西都是至陰至陽之物,這些東西本來就十分的**,就象一個男人如果十分的陽亢,那他的**肯定就會強得多,要求也會多一些的了。
這樣一來他對自己的身體又多了一層擔心了,他的體內的功力越來越強,如果不能早日的中和起來,那自己不光是麵臨更加厲害的走火入魔,而且很可能真的在不經意間自己就會不受控製,變成一個不能自拔的色魔,需要通過采補才能平衡體內的陰陽,那時候就麻煩了。他有些心煩意亂起來,打坐也靜不下心來了,想了一會也沒什麼結果,索性也不再去想了,躺下來一會兒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公主便起來了,她不讓婢女們去打擾平逸誌,自己親自打了洗臉水,才過來準備喊他起來,平逸誌由於胡思亂想了一會,再加上心情放鬆和這段時間的勞累,竟然天大亮了都還酣睡未醒,這真是很少見的現象。但他終究是習武之人,睡覺時也是十分的警覺的,公主剛剛走到客房旁邊,他就已經醒了過來,一看,天已經大亮,心中奇怪自己怎麼能睡得這麼沉,看到公主親自端了洗臉水進來,忙說道:“蘭兒,你怎麼親自打水來呢?叫那些下人喊我起來就行了嘛。”
公主道:“沒關係的,我平時都喜歡自己打理這些事的,你睡得很晚,我怕他們來打擾你。你睡好了嗎?昨天做夢了沒?”說完抿著嘴笑了笑。
平逸誌笑道:“我的蘭兒越來越壞了,什麼都想得到。我做了夢,剛剛正在和我的蘭兒……”正要往下說,公主已經把水放在桌子上撲了上來,叫道:“你這個壞人,不許你胡說,又來欺負我。”
平逸誌一閃身,已經從桌子邊轉了過去,公主自然是撲了個空,平逸誌邊圍著桌子轉著,邊笑道:“我、怎麼欺負你了,我是說正在和你聊天呢,你想哪兒去了。”平逸誌的‘淩波微步’可是轉圈的法寶,公主自然是連影子都摸不到了,隻能幹著急。臉上脹得通紅,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平逸誌一看,不得了啦,天氣要變了,不行,趕緊停了下來,說道:“好蘭兒,是我錯了,我不該氣我的蘭兒的,該死。”說著小心翼翼的走到公主麵前。公主一把把他抓住,登時臉色又變了,笑道:“你跑呀,怎麼不跑了,還不是老老實實的回來了。”
平逸誌也假裝大叫道:“哎呀,女人太善變了,上當了,上當了。求求你饒了我這一回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亂說了。”
“你們鬧完了嗎?我們該啟程了,再不啟程後天就要在這兒等父王的聖旨了,那可能還要等一兩天呢。”赫連天雄不識時務的出現在了門口。